叶菱知道史湘澄意有所指,但也没有多问,很快大家就又聊到别上面。
杨霜林节目已经结束,特别尴尬也谈不上,但是也没有什出彩地方,实在没什可聊,便不再多说。
谢欢还给谢霜辰打个电话,忙忙叨叨年,虽是家人,可是姐儿俩也没正经见过几次面,说过几次话。谢欢就问问谢霜辰工作怎样,手上缺不缺钱,缺钱就跟大姐开口要,不要委屈自己。
谢霜辰这大人,断然不可能再舔着脸跟谢欢要钱。满口说好话,报喜不报忧,自然是今年赚钱手头松,还打算攒攒把之前从谢欢那里借还回去。
还未过十二点,谢欢先跟谢霜辰说生日快乐,谢霜辰还不要脸地跟谢欢讨要礼物。
“强人所难。”叶菱总结。
“对。”谢霜辰说。
“你们能做到?”史湘澄问,“或者说能表现成什样?”
“不知道。”谢霜辰摇摇头,“很久没有上过电视,也很久没有在这种条件下进行过创作,没有办法有个比较合理预测。”
史湘澄还以为谢霜辰会说堆牛逼大话,没想到他表现得这谨慎。
待节目来。”谢霜辰说,“要不然咱换地方?别跟饭桌上呆着。”
“行吧。”叶菱点头。他刚要收拾桌子,谢霜辰说:“甭收拾,十二点还煮饺子呢。”
三个人把沙发全占满。
电视里杨霜林非常和善喜庆,先是讲堆新年吉祥话,算作是垫话部分,紧接着很快就进入正活。
“好快啊。”叶菱说。
“给你买个红裤衩。”谢欢说,“本命年生日,辟辟邪。”
“土炮儿!”谢霜辰拒绝。
史湘澄晚上在他们家里住
“多大点事儿。”史湘澄说,“等本经纪人给你们策划下,专场会有得,上电视上节目也会有得。年后们就搞新专场!”
“发现你真很喜欢搞这些。”叶菱笑着问,“怎,毕生梦想就是当经纪人?”
史湘澄长叹声,无比唏嘘得说:“也曾书生意气,挥斥方遒啊。”
谢霜辰说:“说人话。”
史湘澄说:“说就是人话。”
“是啊。”谢霜辰说,“在电视上,特别是春晚这种舞台上说相声,有着非常严格时间要求,必须在十几分钟之内说完。不像咱们在小剧场里,十几分钟可能还垫话呢。”
史湘澄说:“真好无聊,观众们都是托儿吧?”
“也不能这说。”叶菱说,“同样个包袱,现场看喜剧效果要比在电视里看能放大万倍。如果你在电视看都能笑出来话,那看现场能笑疯。”
“可是大部分人是在电视电脑上看春晚啊。”史湘澄说。
“没办法啊。”谢霜辰说,“虽然再怎diss二师哥,但是个作品在电视上呈现确实有很多无可奈何限制条件,能够通过种种审核,把个作品完整做完已经挺难。再要求作品有更高层次和效果,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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