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着?”叶菱问。
谢霜辰笑着说:“谁家过年不吃顿饺子?”
“嗯……”谢霜辰说,“初早上还是得上师父家去看看,不知道浪味仙儿在不在,不过吃过午饭之后就都是们自己时间。对,您不回家?”
“不。”叶菱说,“回家准儿乱七八糟各种事儿,打个电话回去吧。”
“其实们现在也算小有成就。”谢霜辰说,“这样儿咱爸妈对您都不满意?”
“谁爸妈?”叶菱笑着刮下谢霜辰鼻梁,“你倒是不客气。”
“哎呀您怎老在意这些小细节。”谢霜辰说。
无邪呢?
“长大”与“成熟”,有时候是种无奈选择。
“成熟点不好?”谢霜辰说,“要不然怎罩着师弟?”
“干嘛叫你罩着?”叶菱反问。
“那您罩着。”谢霜辰拱拱叶菱,撒娇样。
“家里事情啊……”叶菱想想,说,“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处在怎样个阶段。但是可能们现在这摊事情在父母这样人眼中,还不足以支撑他们在外社交面子。赚钱是方面,说出去好不好听就是另外方面。总之……不着急,慢慢来。还有你……怎把你带回去?”
这个问题比叶菱择业问题还要严肃,叶菱甚至怀疑他父母会以允许他在外面追求梦想为条件不准他跟个男人在起。
“那就再说吧。”谢霜辰只有个师父,根本没有过任何所谓家庭生活,所以对家庭认可也没有太大追求。
反正叶菱认可他就行,还轮不着别人说话。
“还有。”谢霜辰说,“才想起来,生日可不光初白天。过三十敲钟,不就可以发生日祝福?”
“你……”叶菱顿顿,有点不太好意思地说,“你今年生日,们总能起过吧?”
谢霜辰生日是大年初,之前要不然谢霜辰忙着演出,要不然就是两个人关系处在尴尬期,像是普通恋人样彼此过个甜蜜日子,这恐怕还是第次。
叶菱生日在夏天,他能记得社里所有人生日,并且记得在当天有所说法,可是唯独自己生日,他却懒得记挂。谢霜辰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偏不巧是,他们终日里都是忙碌着演出,也没有时间和空间让谢霜辰好好浪漫下。
他就算搞个什,叶菱还会说他闲无聊。
所以这次,叶菱说出这样句话来,叫谢霜辰十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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