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穿黑?”谢霜辰头也不回地说,“大喜日子干嘛穿黑啊?”
叶菱头雾水:“你说嘛?”
俩人换衣服就换好半天,出来时都快到倒二节目。
大家目光齐刷刷地看过去,谢霜辰还是那般,叶菱垂着头,不太高兴样子。二人换上是那套妃色大褂,这套大褂说来有些故事,当初两
去年也是春节前夕封包袱演出,结束后大家出去吃饭喝酒,之后叶菱便与谢霜辰苟且到起,当时情况也比较复杂,即便是现在想起来,似乎还有很多两人都从未互相说开谜团。
“又……又不是同天。”叶菱稍微侧过去点,说道,“哪儿来什去年今日?”
“农历日子是天。”谢霜辰说,“哟,叶老师还会害羞啊?不是当初往腿上坐那个叶老师?”
“后台这多人。”叶菱压低声音说,“你可别胡言乱语。”
“偏要……”
观众热情场面火爆,演员演出自然也会卖力气。
陈序加班没有来,杨启瑞便说个开场单口,他自从全职开始说相声之后,有大量时间去钻研内容以及积累舞台经验,再加上年纪摆在这里,在台上十分稳重,说段子不疾不徐,节奏掌控也得当,冷不丁丢个包袱出来,准儿把大家逗乐。可他自己不乐,再怎样也不会笑场,谢霜辰评价杨启瑞有几分老先生意思。
表演到中段儿,节目个跟着个,气氛也连连上涨。
“今天真应该把二小姐给拽过来。”谢霜辰说,“再给唱段儿《花为媒》。”
叶菱说:“去年唱就是《花为媒》,今年他在别人班子里唱过,怎,还老叫他唱?”
谢霜辰刚要犯浑,叶菱就说:“那你说吧,说大声点儿,要不要给你再添油加醋捧段儿,说说那天晚上到底如何那般?”
“哎,别介啊。”谢霜辰说,“您这就没意思吧?”
史湘澄在前台溜达圈儿之后回后台,见谢霜辰还跟叶菱聊天呢,说道:“你俩不换衣裳去啊?”
开场时大家集体亮相过,他俩穿得是霜白大褂,会儿攒底上去穿白色未免不太稳重。谢霜辰是想换身儿,没想到坐下之后跟叶菱边看演出边聊天儿,节目就过半。
“换个衣服还不快?”谢霜辰拉着叶菱要往里屋去,史湘澄叫嚷道:“诶!你们那套黑不是搭外边儿?”
谢霜辰说:“就是感觉他不在,好像少点什样。”
叶菱说:“差不多得,人家昨儿演到那晚,结束还起去吃饭,今天哪儿有精力来这边儿?你黑心不黑心?”
“你说这个想起来。”谢霜辰说,“们今天完事儿之后要不要去吃顿,今年最后场,演完可以休假。记得去年……”
他刚说到这里,叶菱说:“甭说去年。”
“怎?”谢霜辰不解,随后反应下,意味深长地笑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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