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说：“
估计也就这
场，大少不再演戏……也真是可惜。”
“有就有二。”谢霜辰说，“您姚老板那老妖孽
手段，还见识得少？”
叶菱笑道：“你怎说话呢？”
“嗨呀忘
，您和姚老板棋逢对手。”谢霜辰说，“个顶个儿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叶菱问：“那也是老妖孽？”
姚笙说：“好，那就《四郎探母》，唱腻歪铁镜公主，穿着花盆底儿比杨延辉还高，这回找个姑娘演铁镜公主，来杨延辉。”
凤飞霏说：“那你那翎子也得戳破天花板。”
“你给闭嘴。”姚笙说道。
封箱戏定下之后，又有彩头，开票之后抢而空。姚笙特意留第排座儿给亲朋好友，因为太紧俏，就余出来两张给咏评社，自然是被谢霜辰分去，带着叶菱前来看戏。
不看不是京城名流。
子都》吧。”凤飞霏脸要报仇表情，“要看四张高桌云里翻。”
“你这是让死啊？”姚笙跳起来打凤飞霏。
云里翻是武生绝活儿，《伐子都》当中有段便是子都爬上高台，从上面个跟头翻下来。现在舞台上只用大约个人还高点台子，而在过去，演员演这出是真卖命，张八仙桌摞三张，更有甚者摞四张，看上去高耸直出戏台，摇摇欲坠。
这下翻下来，若非有真功夫傍身，怕不是真要摔死。
姚笙只在很小时候见过当时角儿翻四张桌，后来便看不见。他是学旦角儿，本不用学习这些，后来在戏校里跟那些武生玩闹，与人打赌耍横，专门学过云里翻。他个子高，翻跟头着实费劲，到最后也只翻下人多高台子，与那些武生平起平坐。
谢霜辰在桌儿下轻轻按叶菱手，低声说道：“您是要命妖精。”
“听浪味仙说，今儿《花为媒》是凤家哥儿俩演俩女主角。”谢霜辰满是看好戏表情与口气，“你说浪味仙怎说动他俩？”
“怎知道。”叶菱低声说，“总归是人家关系好吧。好，你别说话，开戏。”
凤飞霏早在咏评社时候就唱过《花为媒》，对于谢霜辰与叶菱而言也不陌生。可是凤飞鸾唱评剧，大家都是头次见，个个都很好奇。
到也说毕竟兄弟俩，基因都差不多，凤飞霏扮相可爱，凤飞鸾则是端庄许多，若不是个子都太高，失去姑娘家小鸟依人感觉，倒也真是如花似玉双姐妹。
“还真是姐儿俩。”谢霜辰点评说，“个花旦个青衣，这是什绝美搭配？”
他这个身高翻四张桌儿，可能得头先着地。
凤飞霏就是故意为难他呢。
“你别闹。”凤飞鸾对凤飞霏说，“剧社哪儿有那高吊顶摞四张桌儿？换个别吧。”
凤飞霏说：“你可真是向着他。”
凤飞鸾笑着摇摇头：“要说呀，来看戏就是看个彩，姚老板不如唱个《四郎探母》，驸马扮相……想观众应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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