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天津天气已经很好,因为靠临内海,气候比北京略湿些,是非常适合户外运动。
比如和朋友聚餐啊,运动健身啊,上河边儿钓鱼啊,撂地说相声啊,等等。
李珂和邱铭没心情体会什阳春白雪,俩人站在麦当劳门口就跟俩随时准备从口袋里掏出打传单满世界发大学生样。
李珂问:“怎,难道你们还没事儿组织忆苦思甜活动,定期上大街上撂地演出去?不是有园子,为什还要在外面演?你不会是因为当初俩没搭理你故意刁难俩吧?”
“不然呢?”谢霜辰非常坦然地说,“可是很小肚鸡肠。”
叶菱面上没什反应,波澜不惊,心底里却是无奈到想笑。谢霜辰这哪儿叫坦然,简直就是无耻,哪儿有人往自己脸上贴“坏人”俩字?
谢霜辰这句话叫李珂邱铭二人都有些尴尬,邱铭已经不太爽,李珂还想再找找回转余地。
谢霜辰说:“你们完全可以当作就是在强人所难,虽然现在大家都在园子里说,但老祖宗都是从撂地开始。你能从大街上说到剧场里,这才能耐。你俩觉得现在怎怎样,观众捧,说新潮点叫有粉丝追。穷时候没人看时候也是跟街上演出积累人气啊。”
。”
“那行吧。”谢霜辰说,“那你俩来个活吧。”
“啊?”李珂跟邱铭俩人有点愣,“来啥?”
谢霜辰想想,拍手,说道:“择活不如撞活,既然今天在麦当劳里,那咱们就来个《买卖论》吧,要求把麦当劳或者与之相关东西放进去,你们看怎样?”
“这……”李邱二人面露难色。
叶菱心说,当初不知道是谁死活不愿意撂地,你就装吧。
谢霜辰继续充当他人生导师:“说相声吃是开口饭,来都是客,在哪儿都能说。不是说你穿上大褂站在桌子后面你就是相声演员,咱凭是本事,不是衣裳桌子扇子戏园子遮盖。台下不管你们是个什样人,但是你要是想上台就不能要脸。”
他番话叫李珂邱铭二人陷入沉思,叶菱看看时间,对他们二人说:“现在是下午两点半,俩是四点火车回北京,从这里去火车站大概半个小时,也就是说你们连考虑带演满打满算就个小时。”
谢霜辰说:“要不然咱们吃完这顿童乐园餐就散吧?”
“别!”李珂与邱铭互相对视眼,“演!”
“怎?”谢霜辰说,“你们不是没有演出经验演员吧?要求不复杂吧?”
“不复杂是不复杂……”李珂说,“就是有点突然。”
“那还有更突然呢。”谢霜辰说,“会儿啊,咱上麦当劳门口去演,你们还是能吸引十名以上观众停下来听你们说,那你俩今天就收拾东西跟回北京,要是不能,就再好好考虑考虑。”
“们没上大街上说过啊!”邱铭说,“你这有点太强人所难吧?”
谢霜辰说:“有?觉得这才是基本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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