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能体会你心情。”姚笙闷头想想,忽然说,“你跟来。”
有酒今朝醉,逃避现实。
“喝闷酒不好。”凤飞鸾说,“达不到喝酒解千愁意义,对身体也不好。问题不能解决,还平白无故多添几分愁苦,得不偿失。既然想喝,无论如何也得叫自己痛快起来才值得。”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姚笙很难说释怀就释怀。猛灌两三杯之后,姚笙才问凤飞鸾:“你在北京多久?”
凤飞鸾说:“要是算上上学话,满打满算小十年吧。”
“啊?”姚笙又问,“那你今年多大?”
凤飞鸾说:“二十七。”
“那你跟叶老师差不多,比大两岁。”姚笙又给自己灌杯,吸吸鼻子,“你觉得在北京生活难?玩音乐……现在似乎并不是个很好出路。”
凤飞鸾说:“当时离开家时候只有个想法,只要让不接触戏曲做什都行。”
“现在呢?”姚笙问。
“现在?”凤飞鸾想想,“现在没有当初那叛逆,只是实在不是学戏料,就算刻苦努力也未必会有什成就,相比较之下飞霏更有天赋。不如就选择去做喜欢事情,而且越是到后来,越能感觉到艺术上事情很多都是共通,小时候学那些曲调也好乐器也好,很多元素都可以拿来再用。想,可以厌倦个传统家庭,但是没必要对个传统艺术形式心怀怨恨,毕竟它本身又没做错什……只是这些道理那时还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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