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霜平不是空手来,带两兜子补品,他笑着对谢霜辰说:“听说你受伤,得空过来看看,养怎样?”
无事献殷勤,非*即盗,除此之外谢霜辰想不出别理由。不过他还是好生招待李霜平,两个人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叶菱去给他们沏茶,李霜平特意看看叶菱,叶菱就在他注视之下坐到谢霜辰身边。
谢霜辰非常习惯、顺手把叶菱
“那行吧。”谢霜辰也着实想不出来什更好法子,姚笙有句话说没说错,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到时候他把这事儿公布,生米煮成熟饭,别人认是这个,不认也是这个,谁也阻拦不。“就这说定。”谢霜辰说,“去准备,到时候你们都来。”
“那以什身份去啊?”凤飞霏问,“是尊贵嘉宾?”
谢霜辰说:“你可以以闺女身份去,见证爸爸妈妈走入婚姻殿堂。”
“你可以去死。”凤飞霏冷冷回答,“诅咒你俩断子绝孙。”
“谢谢。”谢霜辰笑着回答。
辰拿腔捏调地说:“都是下九流,谁嫌弃谁呀。”
风飞霏说:“别说这没用,现在都想逃难上你们家去。他平时不在家还好,只要是在家,除跟打电话喷人,就是声不吭在墙根儿拿顶……这谁受啊?”
“你可别上们家去。”谢霜辰说,“你不是恐同?”
风飞霏说:“觉得还可以再抢救下。”
谢霜辰拒绝:“别,恐直。”
谢霜辰回去之后就开始暗中操办这事儿,他没跟叶菱说,晚上还是照常演出,白天在家里休息。他喜欢跟叶菱两个人赖在家里哪儿都不去日子,有种特别安稳感觉。
咏评社休息那天,谢霜辰跟叶菱在家里宅着,没想到迎来位不速之客。
“您……”叶菱站在门口,看着门外中年人,有点犹豫要不要让他进来。
“哟,大师哥啊!”谢霜辰从屋里出来看见,招呼道,“什风把您给吹来?进来坐呀。”他只跟杨霜林特别不对付,对于李霜平,他没有太多想法。即便是不太欣赏,互相拌过嘴,若是对方不招惹他,他还是能心平气和地说两句话。
又不是小学生吵架,哪儿有什“跟你绝交”这种事儿呢?
“……”
姚笙同步好手机,中间还接个电话,这次比较正常,没大吼大叫。
他出来翻着手机看看自己日程安排,说道:“择日不如撞日,看啊,你们那个仪式就下周末弄好,正好有时间。反正是觉得啊,既然你都已经打破世俗规矩跟男搞到起,又何必给自己绕回去呢?咱就搞个简单摆知,不用找什老号儿来,就咱哥们儿弟兄几个弄得,到时候找几家媒体发轮通稿,这事儿不就成?很复杂?”
“那万……”谢霜辰还是有点犹豫。
“没什万。”姚笙说,“谁敢跳出来说话,先拍个身份,女巫夜里带毒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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