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水滴是体育场,多大瘾啊露天儿唱戏?”姚笙很想打谢霜辰。
谢霜辰说:“要不是人多就说不动,还挺想来个什鸟巢十万人相声大会,卖卖吊票,感觉很气派。”
姚笙说:“累不死你。”
谢霜辰说:“所以就是想想嘛!”
姚笙说:“你甭说,你什事儿啊忽然跑过来。”
姚笙瞪眼凤飞霏:“你怎就没点人在屋檐下自觉?”
“这是实话实说啊。”凤飞霏对谢霜辰说,“真没见他这疯逼时候,这戏得有多大啊,能活生生把人压成这样儿?”
“是啊。”谢霜辰问姚笙,“姚老板您这手笔,还不得上鸟巢演出去?”
“不用,工体就行。”姚笙说。
“行吧。”谢霜辰挠挠脑门儿,“听说过在工体开演唱会,没听说过在工体唱戏,回头你开票给留两张啊,带着叶老师见见世面去。”
,还有电影编剧,历史学家,作家……”
“嚯——”谢霜辰吃惊地说,“你这是要升天啊?你上哪儿弄这多老头儿给你写剧本?”
“没个老。”姚笙说,“团队很年轻。”
“……行?”谢霜辰狐疑地问。他到不是质疑水平,只不过京剧要比他们相声行当艺术得多,也复杂地多,不是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就能搞定事儿。
“翁偶虹二十九岁写《锁麟囊》,创作上事儿跟年龄没有什关系。”姚笙说:“剧本非常精彩,觉得这会是出好剧。”
“就是跟叶老师事儿。”谢霜辰刚开口,姚笙就打断他,“这儿可不是什街道居委会,不负责家庭矛盾调节。也不是民政局……啊呸!民政局也不管俩男。”
“你这个人思想怎这愚昧?找你就只有感情上事儿?”谢霜辰质问。
“
姚笙却说:“第站不在北京,在天津。”
闻言,谢霜辰看看姚笙,眼神有点复杂。
京剧跟相声多少有点共通之处,学艺成长经历大多是在北京,北京社团戏班多。成角儿在天津,因为天津观众挑剔,演得好真用力捧,演砸叫倒好比谁都厉害。待名扬四海家喻户晓之后,都要到十里洋场大上海走遭,花花世界大把钞票等着人来捞。
按理说,姚笙这首站怎着都得在北京开始,他定于天津,就有些奇怪。
谢霜辰不忙于打破这个悬念,而是笑着说:“天津也行呀,哪儿办啊,水滴?”
“诶有个问题。”谢霜辰说,“你觉得京剧行头出现在个现代舞台上奇怪?”
“强行结合才会奇怪。”姚笙说,“懂戏人不懂流行文化,懂包装人不懂戏,这就很容易出洋相。”
谢霜辰问个很关键性问题:“那你这出戏弄如何?”
姚笙冷冷笑道:“如果不是舞台团队这边出幺蛾子……”
“他天天都在家里爆炸。”凤飞霏冷不丁插嘴说,“特别可怕,感觉跟他块儿唱戏大概能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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