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笙惊道:“你别想不开啊!他……他这不是有病?也许明儿就都好呢?叶老师你别激动,你再好好想想。”
叶菱走两步,徘徊到房门附近,说道:“已经想明白。”
“那你不要他?”姚笙问道。
“嗯,他不是直男?”叶菱声音有点哽咽,声音提高点,“大概就是有缘无分造化弄人吧,谁都没办法,就这样吧。对,你可千万别告诉他……不对,告诉也没什,反正按照他现在状况来说,俩确实也没什感情。”
“诶你……”姚笙叹息。
”
叶菱叹口气:“你就出来吧。”
姚笙不知所以,跟着叶菱出去,俩人没走远,就在门口走廊处说话,叶菱特意还把门给带上。
“说吧。”姚笙说,“怎?愁眉苦脸。”
叶菱说:“今天演出时候好些人问谢霜辰怎,搪塞搪塞过去,他们见节目单里没有谢霜辰名字,好些人半场就走。”
倏地,只见叶菱把门拽,个纱布卤蛋就滚出来,谢霜辰直接扑到在地,手里还拿着个玻璃杯。
姚笙扶额:“你干嘛呢?你不是应该在床上躺着?”
“您别走啊!”谢霜辰麻利儿地爬起来抱着叶菱大腿,“想起来都想起来!叶老师您可是心肝儿挚爱啊!您不能抛弃啊!您走可怎办啊!就头磕死啊!”
叶菱对于谢霜辰哭诉不为所动,冷笑着踹他脚,说道:“你离远点,恐同。”
“哟,这硬核?”姚笙说,“只捧个角儿啊?”
叶菱勉强笑笑,说:“这倒也没什,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什时候能好,或者……到底还好不好。想不起来事儿没关系,活没忘就成,可是他那个说话结结巴巴不利索样儿,真是……”
姚笙眼睛转转,问道:“叶老师,先不说这个,他要是想不起来跟你事儿怎办?”
“?”叶菱说,“想不起来就算,也落得个轻松。这几天想好久,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今天上台时候,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独揽面,也许真还什都不是吧。来路上还在想这事儿,就在进医院时候,瞬间有种豁然开朗感觉。可能跟谢霜辰就是没什缘分,前前后后不过是白搭场,他这不是还有几天他就能出院,想他出院之后没什事儿,就回天津吧……想不起来就别想,白费劲。就当什都没发生过吧,看他自己个人也能挺好。”
他说着说着,声音逐渐变低,语音上也有点悲伤,看上去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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