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说:“你还不叫家长来你这破地方。”
“哎呦喂!还破地方啊!”谢霜辰抬高音量,阴阳怪气矫揉造作地说,“破地方您来个什劲儿啊!”
“你别这个腔调。”少年嫌弃地说,“跟个太监似。”
叶菱换完衣服出来正巧听到这出,他愣下,见谢霜辰脸都黑,心中忍不住地想笑。谢霜辰老北京,那口音浓,阴阳怪气起来可不就跟清宫大太监似?
对于能让谢霜辰吃瘪人,叶菱还是可以给予好感。
那个少年刚要走,个茶水壶立在自己桌子上,见个姑娘叉腰站在面前,说道:“少侠留步,们班主请您喝杯水再走。”
“你有病吧?”少年对着姑娘嘴也不留情,“想走想走。”
“哎呦您先别走呢,班主真有话跟您说。”陆旬瀚愁眉苦脸地小跑出来,他后面跟着蔡旬商。蔡旬商走路没看清,自己叫板凳绊跤,陆旬瀚听见动静,又折返回去扶蔡旬商。
“没事没事。”蔡旬商笑道,“小场面。”
俩男人加个姑娘围在那个少年面前,少年双手抱臂坐在椅子上,骂骂咧咧地说:“怎着?要打击报复啊?跟你们说可未成年,法律会保护!你们敢动个试试?摇个电话就能叫来百多个警察和五百多个记者为伸张正义!”
已经红到有专业人士来找茬地步?
没有,谢霜辰在被害妄想中。
少年唱罢,得意洋洋地看着台上。观众也是坏心眼儿,起哄想看谢霜辰笑话,等着谢霜辰后文。
谢霜辰凌空抱拳,说道:“爸爸!”
观众爆笑。
初生牛犊不怕虎,可以可以。
“跟你说小兔崽子,拇们咏评社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踢馆砸场子是吧?行,让你在这儿唱个够!”谢霜辰恐吓小朋友,
“甭操猫。”谢霜辰撩开后台门帘走出来。他还穿着大褂,千层底儿布鞋,下台口渴水还没喝够,所以手还端着他茶杯。他迈着四方步,拉把椅子对着那少年坐下,茶杯放,二郎腿翘,蔡旬商陆旬瀚还有史湘澄都自觉站在他背后。
这架势,不知道还以为是道上哪家太子爷。
“说说吧。”谢霜辰不急不慢地开口,“怎回事儿啊?”
少年也不惧谢霜辰,坐直腰板儿说道:“什怎回事儿?”
“小鬼,评戏唱得可以啊!”谢霜辰笑道,“大周末不写作业跑这儿来找茬?能耐不小啊?你叫什?要不要叫你家长来领你?”
少年插着腰,尾巴都要翘天上去,说道:“知道厉害就好。”
叶菱不忍心地说:“小朋友,他爸爸早死,不知道谁占谁便宜呢,甭乐。”
少年听这个,脸“噌”下就红,气鼓鼓地“你你你”好半天。
其他观众要笑趴下,谢霜辰学着那个少年叉腰动作,晃晃荡荡无比流氓,心想少年你还嫩点。
整台演出结束之后,拢共没几个观众,散场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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