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脑子有病还是你脑子有病?”
“哎呀这不是天津离着近?”谢霜辰开始胡搅蛮缠,“而且虽然去过很多次天津,但是都是去演出,真没在天津玩过,您就跟去玩玩嘛。还买两张相声票,闲得无聊听听人家业务嘛!”
最终叶菱是被谢霜辰拽上高铁,他真快要窒息。
吧!”他气地大踏步往前走,谢霜辰跟在后面哈哈大笑,追着他说:“叶老师开玩笑,您别这样好不好?真,就是贱得慌,您真别当真,咱哥俩儿谁跟谁啊?”
“你给滚!”叶菱很愤怒。
“别别别。”谢霜辰拉着他说,“带您出去玩去好不好?咱们出门旅行,掏钱,出去玩,您真别生气!给您跪下!”
他说着,手食指跟中指并拢弯,压在另只手掌心,面对叶菱,就像跪下两条腿。
叶菱扶额。
般来说,“旅行”是个很有距离感词,意味着从自己呆腻歪地方跑去别人呆腻歪地方,试图寻找灵魂上慰藉与洗涤。
可是当叶菱大早被谢霜辰拽到北京南站,取车票之后看着上面“天津站”赫然三个大字时候,他质问谢霜辰:“你说去旅行就是去天津?”
“是啊。”谢霜辰理直气壮。
“,个从小生活在海河边高贵冷艳天津人,现在要去天津旅行?”叶菱继续质问。
“没错啊。”谢霜辰毫不畏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