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说:“学过魔法!阿坎达索命!”他说着竖起根手指指想叶菱。
叶菱差点给他撅:“没听说过!”
“您看,您学那多不就还是会说这句?”谢霜辰圆回来。
旁边聚集人越来越多,听他俩看似毫无章法互相贫嘴逗
您不是能耐?人家不跟您玩,看你还能怎接上茬儿。
“那您要是走,在这儿说风生水起,可就坐实捧哏真就是个摆设啊。”谢霜辰赶紧往回找摆,“三分逗七分捧,在这儿可就十分逗零分捧啊。”
叶菱回头看他眼,谢霜辰就差满脸写着“叶老师错你救救”。他把谢霜辰往这儿撂确实不像话,便说:“那老先生就是这传下来,你说改就改?”
“可能人家是真爱吧。”谢霜辰说。
“噫——”那几个姑娘发出声音。
来,坐地铁从天通苑来可能还没说完呢。先给大家做个简单自介绍吧,叫谢霜辰,是个相声演员。旁边儿这位是搭档。”他指,“反正就是个烧锅炉你们可能也没有兴趣知道。”
“什烧锅炉!”叶菱质问,“哪儿来烧锅炉?你怎回事儿?”
谢霜辰说:“小点声儿,您那人家霍格沃茨政法学院学生看着您呢,小心被阿坎达索命。”他说是刚刚饭馆门口那几个姑娘。几个知道前情提要人笑出声儿。
他说着说着才发现自己事先没跟叶菱合计使哪个活,这都已经说上也不太可能停下来商量。他看叶菱眼,想起当初被叶菱不入活所制裁恐惧,忽然笑,起坏心。
“那你也不能总说是烧锅炉啊。”叶菱说,“不干别啊?”
“是?”叶菱冷冷问道。
“不是?”谢霜辰说,“您就看咱俩站在这儿,个人?N吧?N吧地说。您就偶尔见缝插针‘嗯’句‘啊’句,顶多再会说句‘别挨骂’句‘没听说过’。你这四句话加起来共十个字,撑死就站百分之零点零零,可能还没观众说多。”
“你什意思啊?”
“意思就是说,您看们逗哏,从小儿就是学这学那十八般武艺,们这叫艺术和文化修养youknow?”
叶菱说:“那也写过快板学过太平歌词啊,贯口这不都是基本功?还学过工程力学工程热力学流体力学传热学燃烧学呢,你学过?”
“干别也没用啊。”谢霜辰说,“大家来听相声,不主要都是听?您站旁边儿反正也没什事儿干。”
他想说《论捧逗》,叶菱怎可能听不出来。般这个时候捧哏会反驳逗哏,强调自己在场上作用,而叶菱说:“觉得大家不是来听你,可能就是看看你。你可能闭着嘴比张着嘴强点。”
“那反正也是都为。”谢霜辰说。
“那行,走。”叶菱挥手。
谢霜辰还想着从叶菱身上抄便宜呢,哪儿想着叶菱直接来个离线绝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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