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蚀指身后:“这是蜜波小姐在天魔殿中仆从以及日用器物,请问梅真人命等送往何处?”
“已说过,蜜波留下就可以。”梅振衣挥袖,拜神鞭飞出化为片轻雾,掀开纱帐将沉睡中蜜波托起,再向回收,已将蜜波抱入自己怀中,言下之意不仅仅这些仆从不必留下,连那辆车也不需要,他自己抱着蜜波走就行。
直没开口烛之影眉头皱,上前步道:“梅真人如此不领情,们很难回去向自在天之主复命。”
梅振衣想想,也不必把事情做太绝,于是点头道:“仆从就不必,蜜波小姐既然要留在身边二百年,器物也是该留下,你们就
名女子,她就是波旬之女蜜波。
蜜波睫毛很长,闭着双眼似在熟睡之中,娇嫩脸蛋上还有抹红晕。她裹着袭霞云般长裙,衣裙本无色却隐约折射出多彩流动之光。她形容看上去就似位早熟少女,衣裙掩饰不住姣好曲线,有几分含苞柔弱,却又有几分将熟欲滴,让人忍不住就有玩赏、品尝、既欲温柔呵护又欲纵情蹂躏矛盾欲望交缠。
真是人间仙界难得绝品尤物,沉睡未醒、欲熟未熟她,比那天魔明妃烈长缨更显无尽含情秀媚。
波旬主动把女儿给送来,这既是种求助,也是种无声表态。蜜波之伤很难治,也许梅振衣治起来最得心应手,但梅振衣并不相信诸天世界中只有他人能治,像佛国法舟、天庭广成子那种高人不能指点手段调治蜜波?多费些功夫罢。
从某种意义来讲,蜜波既是来调治损伤,也是来当位特殊人质。波旬之女在梅振衣手中,谁敢乱动梅振衣就是与自在天之主做对,派那两位使者下界,也是表明整个自在天世界态度。
梅振衣没说话,青牛金仙却似笑非笑问道:“波旬既然把女儿送来,怎还不放心,派这多人在旁监视吗?梅真人只是疗伤而已,自会好生调治,能把蜜波怎样吗?你们这些人是什意思,陪嫁呀还是上门作客蹭吃喝呀?”
经过封天之事,青牛也看波旬很不顺眼,此刻有意想找找茬,总之不能让波旬太痛快,话说很不好听。
月之蚀就似早有预料,仍然客客气气解释道:“青牛前辈不必误会,们只是送蜜波小姐而来,若梅真人有何需要尽管吩咐,若梅振衣不欲让等滋扰,们也不打扰。自在天之主有命,二百年之内,不论蜜波小姐何时醒来,就算伤势已复,也留在梅真人门下听命。”
梅振衣曾承诺二百年内能调治好蜜波损伤,而波旬更干脆,就算梅振衣把蜜波给治好,蜜波也同样要在梅振衣门下听命二百年。不论梅振衣对波旬是什态度,以他心境修为,自不会拿蜜波出气。至于这二百年会发生什事,切要看缘法。
梅振衣轻轻摇摇头道:“什都不需要,调治蜜波损伤早有承诺,将蜜波小姐留下,你们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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