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振衣听就明白,后世各种止痛药,其实多少都带着某种d品成份。对普通人而言世上最厉害d品是什,不是海洛因,而是刘海炼制蟾光散类外丹。这种修行饵药能让人忘记切痛苦,得到妄想中最大满足,如果不是辅助特殊修行,确实不能乱用。
:“老祖宗与师弟说话,你们就没必要陪,拣几样最好菜烫好酒,们就在这里吃。”
重孙子不敢多嘴,答应声就出去,听见曲振名自称老祖宗,梅振衣也觉得有些好笑,曲振名又说道:“们老哥俩定要喝两杯,可惜此地无好酒啊,倒怀念起芜州老春黄。对,你吃过师父当年在长安创制葫芦头吗?到家来定要好好尝尝。”
“葫芦头?在长安城中尝过,当然不可能有师兄家做地道。师兄既想喝老春黄,稍侯片刻,去为你取来。”说着话梅振衣离开凉亭走出后院门,不知去哪里,等到菜都上齐,他又走进来,手托着坛老春黄。
曲振名知道师弟神通,也不以为异,吩咐家人烫好酒送上来,然后谁也别进院子打扰,他与梅振衣边喝酒边说话。梅振衣已经多年没动过人间烟火,此刻也陪师兄吃菜喝酒,说着说着又聊到当地蓝带神医。
“那些所谓蓝带神医,他们真会治病吗?”梅振衣问道。
曲振名顿酒杯:“据所知,他们真懂些医道,其中不少人原先就是当地医生,有人还上这里递过门生帖子呢,可惜砸毁石太医也是这些人!”
梅振衣皱眉道:“既懂医道,为何如此行医呢?据你所言,要供奉克力大仙才能给看病,而且宣称能消百病?”
曲振名拍桌子:“谁说不是呢!比如你,也不敢顶着师父牌位行医啊,更不敢宣称消除百病。去年那场瘟疫就觉得十分离奇,却至今没查明原因,来快去也快竟似毫无踪迹。”
梅振衣沉吟道:“以师兄年纪莫要过于激忿,这件事自会查清楚,听说他们还有神药,究竟是怎样种药?”
曲振名恨恨道:“他们搞神秘很,需要在克力大仙像前诚心祭拜,通过仪式才能赐以神药,而且不得向外人展示,曾想弄来研究也没搞到。但据推测应是修行人外丹饵药,能消痛楚,师弟能猜出是什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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