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得到木棉袈裟神秀等人皆答道:“无欲。”只有智诜答:“有欲。”武皇又问智诜:“因何有欲?”智诜答:“有生则有欲。”武皇把木棉袈裟赐给智诜。
智诜带着木棉袈裟南行,路过芜州又招弟子处寂同入蜀,从此之后木棉袈裟再未现身人间,也应慧能当年之语:“受此袈裟是为行佛法,若顿悟之道已传,衣不必再传,禅宗寄名法嗣至此为止。”这些都是智诜圆寂之前事,也早在武皇驾崩之前。
所见正是穿越前梅溪得自梅太公那支打猴鞭,尘封多年往事在他心中早已不起波澜,然而今天乍见此物却是神识晃,穿越前二十年经历在灵台中闪现而过,就如面前这支缓缓舒卷而开打猴鞭。
清风淡淡笑:“打猴鞭?这名字不错,鞭法与法器同名,就这定!拿走那条龙筋与盘古藤合炼,今日终于成就这支神器。”
“此器神妙之处,不似其它难以动用神器,就算是未入门径之人,也可用它做长鞭,修为境界越高,妙用越广。”梅振衣似是自言自语说道,当年这支长鞭在梅溪手中并不知是件神器,如今梅振衣见证它来历,却像位多年后重逢老朋友。
清风:“不错,你只看眼还未入手,就已经看出它妙处。”
梅振衣表情有些古怪:“见过它,在幼年失魂未醒大梦之中,仙童叫来,就是为观摩这件新炼成神器吗?”
清风侧着头看他:“失魂未醒,却有大梦轮回?看你表情古怪,应是修行机缘到。还记得当年飞尽峰上扬言之语吗?如今恰恰二十三年。”
智诜禅师立九林禅院,法坛留虚座待高僧来住持,并留下紫金钵盂为镇寺神器。当时梅振衣就奇怪智诜要恭迎究竟是哪位僧人?而清风曾说只有这位僧人来,梅振衣才能堪破阳神化身变换境界,修行才有可能到达世间法尽头,预言时间就是今年。
这些年九林禅院也多有变故,只是梅振衣在山中清修没有理会而已。
智诜离开芜州后,留下弟子处寂禅师代为住持,处寂虽然也是代高僧,但显然不是梅振衣要等之人。几年后智诜出洛阳入蜀,路过芜州带走处寂,还留下段隐秘禅门公案。
话说武则天下诏让六祖慧能将木棉袈裟送到洛阳,慧能照办。木棉袈裟落到武皇之手,有天招集宫中众高僧欲择人赏赐,当时问句话:“诸位贤师,有欲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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