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听见人声嘈杂,料知有变,坐在床上厉声问道:“何人胆敢做乱?”
张柬之等人拥太子入殿,齐下拜道:“张易之、昌宗谋反,臣等奉太子令入诛二逆,恐致漏泄故不敢预闻。臣等自知陈兵宫禁,罪该万死!”
武皇见此场面也知无法挽回,怒视太子道:“汝也敢为此事吗?二张既诛,可还东宫。”
羽林将军恒彦范道:“太子怎能再返东宫?先皇以爱子托陛下,如今年齿已长,天意人心久归太子。臣等不忘先皇厚恩,故奉太子诛贼,原陛下传位太子,上顺天心,下孚民望。”
武皇不欲答应,但此形势又不好不答应,环顾殿中诸臣道:“待诸位不薄,不意能有今日,这里都是特拔重用治国之臣啊。”
,无疑是场大功德,在场人今后谁都欠他分人情,想想这都是些什人?镇元子刚说完,随先生就笑道:“大仙,你既想做和事佬,请问有何高见?”
镇元子指脚下皇宫:“人皇印就留在皇宫吧,今日不必理会,佛指供在洛阳,何时迎回法门寺由世间人自取。宫中有变,等就静观其变,实无插手道理。”
武皇说话:“那呢?”
镇元子笑:“你帝王身在宫中,那就经历帝王家事,莲台真身在云端上,镇元恭祝大势至菩萨历世化身修行圆满!”
镇元子说话很刁啊,居然言点破武皇来历——大势至菩萨历世化身。并非本尊法身,而是大势至菩萨斩出历世修行化身,托舍入轮回经历世,梅振衣今日是第次听闻。
武皇几十年积恩威已久,目光这扫视下去,群臣皆俯首有愧色,太子更是打哆嗦。这时崔玄暐道:“拥先皇
镇元子话出口,小和尚法舟低头双眼垂帘双手合什念诵佛号,云端上众高僧起开口合念,玉皇大天尊及身后众金仙都竖单掌稽首做行礼状。武皇什话都没再说,在云端上盘腿而坐,身下出现净白莲台。这十二品莲台正对着镇元子方向却缺瓣。
此刻这片空间已经浑然体,宛如世外奇异存在。外面人谁也不会察觉到里面任何丝情景,所有法力波动与声色光影都不会再传出去,除非来人修为境界还能超过大天尊、镇元子、法舟等人。而外界切在里面看得清清楚楚,神识所及之处丝毫无碍,宛如冷眼旁观婆娑世界。
梅振衣感觉有些恍惚,并不是灵台蒙蔽,与之相反,他此刻清醒不能再清醒,但是在这片静谧祥和气氛中,感觉脚下洛阳城中切所见所闻闪现实在太快,以他修为,神识中受到冲击实在太大。
……
天上热闹,地下直也没闲着。张柬之拥太子入宫门,直至内殿斩关而入。张易之与张昌宗兄弟闻讯跑到廊下来看出什事,正值羽林军冲来,刀光起处将这两个俊美男子斩成几段。众人直来到武皇寝宫门口,门外侍卫环立,张柬之扶着太子上前喝斥众侍卫不要妄动,扣响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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