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按,幼姑是不是手心、脚心、头顶发麻,还有针刺痛感?”何仙姑回到前面偏厅,梅振衣首先问道。
何仙姑不说话,神色阴郁点点头,梅振衣长叹道:“算算时日,这种症状也该出现,今后几年会越来越明显。其实七年前你第次带着幼姑来到齐云观,孙老神仙就已经做出诊断。”
这番话出口,何家人也不得不信,立刻围上来道:“道长,你有没有办法治幼姑病?求求你!”
梅振衣老老实实答道:“实不相瞒,这次来也是为再次辞行,将远游昆仑采药,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这次采药是为炼制仙家灵丹,却不敢保证能治得幼姑病症,总之尽力便是。……不要把真相告诉她,只希望她在有生之年能过舒心,不要总有太多烦恼。”
这次梅振衣连饭都没吃就告辞离开何家,终于把幼姑病症告诉何家父母,也说不清心情是更轻松还是更沉重。刚刚走出村外,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路追来,梅振衣回身望去,来者是何幼姑,而何火根也远远站在村口看着妹妹背影。
你可别给他什好脸色。”
幼姑脸臊红,低下头道:“嫂子别拿开玩笑,你怎知人家就是来提亲?……他是个道士,跟随仙长云游,去三年也怨不得他。”
火根媳妇:“哟,小姑子还没出嫁,就学会维护郎君?上次偷听爹娘谈话,爹爹说小吕道长这人不错,娘说除非他愿意脱下道装,进何家做个上门女婿,才能把你嫁给他。他们在厅里是不是正谈这件事呢,小吕道长能答应做何家上门女婿吗?”
幼姑听这话就着急,情不自禁抬起头很紧张问道:“娘真是这讲?嫂子你说,道士哥哥能答应吗?”
火根媳妇:“这可说不好,吕道士面子上定是有些磨不开,但做何家上门女婿,总比在道观里修行强多!……家里明明有大哥,还要招上门女婿,看来爹娘真把那道士当成半个儿!”说到这里,她话不由自主有些泛酸。
何幼姑微微有些气喘,粉脸上有汗珠与红晕,跑到梅振衣面前站定,抬起脸道:“道士哥哥,你这次又要走吗?”
梅振衣歉然道:“是,将远游昆仑采药
幼姑有些不高兴:“嫂子你放心好,道士哥哥才不会与大哥争家产呢!”她这句话下意识间想就更远。
姑嫂正在拌嘴闲聊,何仙姑进来道:“幼姑,跟去你房间。”
何幼姑不知发生什事,忐忑不安跟着母亲去自己闺房。何仙姑关上门要女儿站好,伸手在她左肋下按下。幼姑发出哎呦声痛呼,不解问道:“娘,这是做什?你们与道士哥哥在前面说话,怎突然又来找?”
何仙姑脸色变:“小吕道长看出你有病在身,放心,也没什大问题,快告诉刚才是什感觉?”她震惊之下差点说漏嘴,好在平时口齿伶俐,立刻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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