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儿哼声身体颤,酥软如棉,那边穗儿似有感应,也娇哼声。梅振衣道:“穗儿,你也没睡着?”
穗儿弱声道:“眯着眼睛不敢闭,和姐姐样怕这是场梦,等闭眼再睁开少爷就不见。”
梅振衣:“你把眼睛闭上,再睁开试试?天长地久,不在于此时之欢。”
穗儿紧紧搂住他胳膊:“少爷话,穗儿不是很懂,但往后只会好好伺候少爷。”
梅振衣笑,边笑边动手:“伺候?就让来伺候……”房中羞色,不必多述。
菁芜山庄下人们原先都认识孙思邈,再看少爷这位钟离师父,与孙真人脾气相差可太大。
进到新郎整装小花厅里,钟离权才收起扇子道:“谁叫你当日在落欢桥头自称吕纯阳?现在你不是吕纯阳也是吕纯阳!”
菁芜山庄怎只见赵启明在忙乎,管家张果哪去?张果出城去接新娘,谷儿、穗儿午时进城,却没有直接到菁芜山庄。柳家在芜州城中也有宅子,提前布置好处宅院让谷儿、穗儿落脚梳妆,等待梅家来迎娶。这座大宅子,也是谷儿、穗儿嫁妆,等她们嫁入梅家之后,就是梅家地方。
黄昏时分,迎亲队伍进城,来到柳家宅院中,在内宅外叫门不开,众人让新郎吟诗,名为“催妆”。现代某些地方婚庆习俗,新郎迎亲时需要在新娘门外表明心迹,才能把门叫开,而唐代风俗更文雅,新郎须吟“催妆诗”,意思是催新娘赶紧打扮好出门嫁人。
梅振衣在门前吟道:“江南女儿柔如水,阿郎自小住横塘。塘花并蒂羞顾影,无须镜中照新妆。”
……
第二天起床,按规矩应该向公婆请安,而菁芜山庄内不必如此。梳妆已毕,弟弟梅振庭与与妹妹梅素节来向新嫂子问安,梅振衣看着弟弟欲言又止眼神,也有些不忍心。算,就看弟弟、妹妹面子吧,梅振衣带着谷儿、穗儿来到后院,按仪式
他这诗有意思,简直太贴切!闻者无不会心而笑。有人起哄要再来首才能过关,但是里面谷儿、穗儿已经等不及,叫人把门给开。
接下来新人登彩车,离开宅院去菁芜山庄。到门外梅家下人拦路,柳家以酒食等物打赏,这才能进去,彩车直行到山庄庭院中。谷儿、穗儿人手持扇下车,用扇子挡住脸,足不沾地,并肩走过毯子,跨过门槛上马鞍进入喜堂。
在唐代,新娘子不披红盖头,而是用把扇子挡住脸,进屋后新郎还要吟首“却扇诗”,新娘才能放下扇子露出面目,然后拜堂成亲。闲话少述,热热闹闹仪式过去,终于迎来洞房花烛。不知是新郎期待已久,还是对新娘期待更久。
夜深人静时候,梅振衣搂着对佳人温润身体,初为人妇缠绵刚刚过去,梅振衣也是极尽怜惜。谷儿在他怀中也没睡着,喃喃道:“少爷,不是做梦吧?”
梅振衣在她胸前某点凸起处轻轻拨弄下:“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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