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毅挥舞长槊冲在最前面,梅氏六兄弟在左右紧随,身后骑兵队如股铁甲洪流,没有和这些骑兵纠缠,撞开十余骑直接冲过去。这队重骑不可能与五千叛军全面做战,但如果只选择个方向全力冲杀话,还是可以穿透敌阵。
梅毅很聪明,没有直接从大阵后面插入,那样话重骑兵穿透敌阵将会陷入江边浅滩。他在前面领骑兜个圈子,沿敌阵盾墙后横插进去,沿着盾墙与箭楼之间直线猛冲。重骑兵冲进步卒与弓箭手阵势中,会是什结果?那就是片践踏!
梅毅对手下骑兵没有别要求,就是要他们仗着身披重铠不畏寻常刀箭,外围舞槊掩护,其他人收紧队形跟着前面狂奔射箭就行。所过之处先撞翻箭楼,或以火箭点燃,城中早
看见火光与浓烟。
看见这封信,再遥望远处听着张果解释,梅振衣也明白是怎回事。至于那队重骑,确实是梅毅临时操练,芜州守备军缺乏操练战力不强,无法与军阵进行野战,但其中也有少数人是擅长骑射,守城乡勇中也有些人曾服过兵役上过战场,能够骑马冲杀。梅毅这些日子挑来挑去,加上梅氏六兄弟在内勉强挑出百八十名壮士。
百八十匹战马勉强能凑够,城中最不缺就是重装铠甲,宁国县军械库已经搬来,缺是训练有素骑兵。梅毅自己曾经说过,只要给他八百训练有素铁骑,他就能出城冲溃王那相大阵。但现在他只有百八十人,而且谈不上训练有素只是仓促成军,情急之下也只能冲出城去。
梅振衣把拉住张果:“张老,你怎不拦着他?”
张果:“程玄鹄冒险来援身陷险境,怎可见死不救?”
梅振衣:“不是说这个,你知道梅毅现在失去身神功,又身为主帅,这做太危险!”
张果:“梅毅说,经此战,不论是胜是败,王那相必再无攻城之力,芜州有没有他这位主帅都无所谓。……梅毅还说,他经历过战阵无数,麾下骑兵也不可能都像他那样有身神功,不也是上马冲杀吗?现在他还身强力壮有身武艺,当然可以出城攻杀,就当自己与其他人般没有身神功罢!”
梅振衣转身就要下城,张果伸手袖中飞出几条树藤把他捆住,歉然道:“少爷,得罪!梅毅留老奴在此,就是要看住少爷,不要你像他那样亲身涉险。老奴今天对不住,只要能让你不出城,事后怎责罚都行!”
梅振衣跺脚:“张老,你不必捆,昨天在翠亭庵施法,几乎神气耗尽,这个月也运用不任何神通法术,就算想出城也帮不他。”
梅振衣与张果在城上说话时候,梅毅已率领百八十名重骑冲进敌营,三里多路对于骑兵来说很短,杀得王那相措手不及。王那相虽然看不起芜州城守军,但也没有完全轻视,他留二百轻骑兵在阵形后面警戒芜州城方向,但没想到会是这样支凶猛铁甲重骑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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