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解释道:“梅公子不要误会,南鲁公与英国公约定,在京中秘密联络部将,护送庐陵王逃出洛阳,与英国公大军会师。”
梅振衣冷冷道:“以为会相信你们吗?打着庐陵王旗号讨太后,以子之名杀其母,看不出有什忠孝大义来!你们要造反就造反好,自称将生死置之度外,可别拿梅氏家生死开玩笑!还好意思问是否读过圣贤书,你们圣贤文章都读到狗肚子里吗?”
这话出口,等于撕破脸皮。薛璋脸色阴沉站起来,语气森森:“梅公子,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今日对你说如此机密之事,无论如何,你也要听们!”
梅振衣转身,袖中飞出道银光在空中闪,就见客厅正中那张厚重檀木桌案突然断为整齐两截,倒在地上发出连串响动。梅振衣道:“就凭你们两个?你们要造反本与无关,但是在家说刚才那番话,还能放你们走吗?”
梅孝朗与梅振衣这对“父子”在某些方面还真有相似之处,梅孝朗生气时曾在军中毁两座桌案,今天梅振衣示威,也是拿桌案出气。
薛璋退后步,阴笑道:“南鲁公文武双全,儿子也有两下子,但们岂会无备而来,此刻你庄中满门上下,已尽在手!就乖乖听吩咐,不要再做无谓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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