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振衣天资聪慧悟性极佳,就算他自己不这认为,孙思邈与钟离权等高人都是这评价。另方面,他学习任何东西时用功之勤苦、韧劲之绵长,都是非常少见,点都不像个养尊处优大少爷,这点也曾让梅毅感到吃惊。
这些与他穿越前二十年经历有关,从小可是尝遍苦难,在苦中长大已经不以为苦,自己过还很有趣。更有意思是,穿越后享受富贵奢华,无意中也不以为异,直到程玄鹄言点醒。
任何种修行,如果你有那个资质,也需要把日常修炼功夫下足,这才是最终能够突破境界更上层楼根基,至于是否能够突破,最终还有层窗户纸,就是心性上自觉净化。钟离权问他前夜错在何处,梅振衣回想起孙思邈教导之言,突然醒悟,这就是修行中所谓机缘到。
这夜在齐云台上静坐,依然是引月华入体,省身周天,锻炼医家易筋洗髓之法,随着内劲法力运转,周身神气相合,他脑门上那个淤青包包也渐渐消去——神功妙法还是比丫鬟温柔小手好用。行功至此,自然而然发动灵山心法。
神气相合,身意无别,身即意,意即身,此时元神呈现。如何形
还痛吗?那几个妙法门修行人,也是女,怎就那凶,点都不像妇道人家!”穗儿心疼问道。
“本来还有些疼,但被你们小手摸,就点都不疼,不仅不疼而且还好舒服。早知道这舒服,以前就应该多摔几下,让你们好好揉揉!……那些女人凶不要紧,只要谷儿、穗儿温柔可人就行。”靠在美少女怀中,幽香诱人享受温柔呵护,委实舒服啊。
谷儿扑哧声笑:“少爷千金之躯,可不能再摔着,如果你喜欢,让们揉就是,喜欢揉哪就揉哪。”说完这话觉得语意暧昧,自己脸先红。
穗儿道:“今天听说有圣旨传来,老爷立功,少爷也当官,云骑尉是多大官呀?”
梅振衣:“七品而已,芝麻大。”
谷儿低声惊呼:“七品还不大呀,柳老爷在宁国县当仓督,才只有八品呢!”
梅振衣:“无职虚衔而已,个小孩子,算什官?”
穗儿嗲声道:“话可不能这说,少爷虽然年纪小,可是身份尊贵呀。想当初柳老爷把们姐妹送到梅府,真是这辈子福份,就不知道将来少爷官越做越大,还能不能喜欢们姐妹伺候?”
梅振衣伸手,将两个小丫鬟人只柔荑都握住按在怀中,笑道:“假如没有你们俩在身边,做再大官,也觉得没什意思。”两个少女相对视,红着脸嗤嗤浅笑,少爷快长大,真就快长大!
在屋内与贴身丫鬟调笑番,倒也没干别,仗着年纪小,满足回愣充柳下惠恶趣味,入夜时分仍然独自来到齐云台上修行。在孙思邈调教下,梅振衣各种修炼与学习是日日不辍,自从能够打坐之后,这夜间静坐只中断过天,就是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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