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断不敢想!”
梅振衣:“那好吧,暂时就配合你,不向师太揭发,等你敢想时候再说吧。”
张果又让梅振衣抓住条小辫子,往后对这位少爷更是服服贴贴,此话暂且不提。自从与程玄鹄见面之后,梅振衣也开始注意自己日常生活很多细节,点点在改变。前段时间困惑感渐渐淡去,他也在逐渐找回自,经历这多事,他逐渐明白个道理——人不论在什环境下,最重要还是要保持清醒自不致迷失。
很多生活习惯改变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他也并没有立刻打算要过什艰苦朴素生活,身为梅府公子没必要那做作,那样也是为难身边人。身边下人包括谷儿、穗儿甚至都没有发现梅振衣刻意在做什,因为小公子每天都在长大,人长大总会懂事——连张果都是这想。
别人没有注意到,可
础,再进步称为“御器”,感应外物使之与身心体,得心应手运用自如。
此境界再往上,称为“御形”,御天下大块之形,法力所能感应不再是具体件东西,而是周围天地山川。此时人行止可有飘然之趣,有人称之为缩地术,有人称之为神行术,有人称之为御形术,总之都是种类似神通。
佛门有偈“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星云师太走在山路上步履轻悄而过,脚下蝼蚁无伤,是佛门修行人种步法。(注:后世也有人称之为“云行步”,倒也与星云师太闺名褚云行相映成趣。)
张果不是佛门弟子,虽然也会类似御形术,但也不会像星云师太那样行走中随时施展,所以他才会说自己不会那样走路。梅振衣听明白之后点头笑道:“御物、御器之说听师父讲过,御形之说还未得传授,师父只告诉不必深究,功夫到时自然有成,所以才没有注意到师太步法。……张老,你既然能看出她有修为,那相比你又如何?”
张果有点不好意思挠头道:“师太是名门之后,年岁也不大,可能修行佛法时日不长,若论法力,还比不过这样老妖精。但是她——精纯、脱俗!”
梅振衣笑嘻嘻接口道:“张老直在夸师太,又何必害怕让她听见呢?问你句,师太正坐船远去,此时她如在船上说话,你能听见吗?”
张果摇摇头:“已经太远,听不见。”
梅振衣跺脚:“她说话你听不见,而她法力还不如你,你竟然担心们说话她能听见?这就是关心则乱啊,你都糊涂!……张老,假如你真对她有意思,找机会探探师太口风?”
张果把拉住梅振衣,央求道:“少爷啊,求求你,就饶老奴吧!可千万不要对师太说那样话,否则往后还怎好意思见面?”他心里确实对星云师太有几分仰慕之情,但并不敢有非份之想,却被梅振衣三言两语把话都套出来。
梅振衣:“哦?是不好意思说,还是你不想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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