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振衣:“那御剑飞仙,是有喽?”无意中听见“脱胎换骨”四个字又唤起曾经记忆,曲正波曾经讲过医家所言修身境界,依次为五气朝元、易筋洗髓、脱胎换骨、出神入化。
梅毅点头:“那是当然,想当年吴王在阵前曾遇刺客,就是位御剑飞仙,与众亲兵拼死抵挡,伤亡惨重这才抵住,自今胸前犹留有伤痕。”
梅振衣叹道:“你真是好功夫啊,连剑仙都能挡得住。”
梅毅:“世人所谓御剑飞仙,未必是真天仙,大多是可御器飞天高人而已,虽无此境界,但也可战。”
梅振衣有些不解问:“今天亲眼见你步腾空就过句水河,这还不算会飞吗?”
也不是张管家您自悟吧?”
……
张果被梅毅盯神情有些忐忑,低头答道:“梅毅壮士猜得不错,这番道理并非张果之言,早年跟随柳公时,曾遇仙人开坛讲法,那些都是听仙人说。”
梅振衣刚有些明白又迷糊,刚刚解释完妖精事,怎又冒出来仙人?莫名穿越到大唐年间,本以为自己点点在适应这个时代,与历史书上所说并无二致,今天所见所闻又来个百八十度大颠覆——这似乎是个完全不样世界。脑中飞速思考口中又问:“仙人?原来这世上有妖精也有神仙,不是传说而是众人亲眼所见?有道高人又指是些什人?”
梅毅:“那是当然,孙真人不就在府上吗,少爷何出此言?”
梅毅:“那是腾空提纵御形之术而已,高不过三、四丈,远不过十数丈,不敢称飞天。越句水足已,但遇江河之广,也不能凭空而渡。”
那边张果道:“梅毅谦虚,你御剑之术已至巅峰,就算修行未到飞天之境,立地与人动手也不惧这世上剑仙。”
梅毅瞄他眼:“管家看得很清楚啊,这份眼光不错,就是太夸奖在下。”
梅振衣能看出来,梅毅言语之中似乎对管家张果有点看法,摆摆手道
梅振衣:“没有冒犯孙老神仙意思,只是不明白——这是怎回事?”
张果连忙解释道:“这也不是什奇事,妖物通灵修行,人间也自有更精妙修行大道。自古修行有成之高人各俱神通,或腾云驾雾、或呼风唤雨、或长生不老、或天外逍遥,当出神入化之后,更可成仙成佛。修道有成者,世间称为仙人,就算未必达到真仙果位,对有所成就者也以此尊称。”
他回答也解释梅振衣心中个疑问,原来府中下人称孙思邈为老神仙并不是没有原因,孙思邈是修道,而且成就不低声名很大,按习惯都尊称他为孙仙人,又由于他年纪很大,所以又敬称为老神仙。
梅振衣指梅毅又问道:“那你呢,见你飞剑斩妖,凌空过河,就是御剑飞仙吗?”
梅毅连忙摆手道:“自幼习武,早年跟随吴王杜伏威,学得御剑术,不过小有所成而已,天资所限,无论如何也无法脱胎换骨踏入大成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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