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溪摇头:“你是说打猴鞭吗?不过是耍猴手艺,总不能在北京西客站耍猴吧?如果持鞭抢劫,那成什人,还不如打闷棍强盗呢,早让警察给灭。……论功夫,你爷爷比高多,但他真正身份还是医学教授。”
曲怡敏低头道:“经过这件事,觉得自己……”
梅溪打断她话安慰道:“你没有做错什,但这世上事情就这复杂。”
曲怡敏:“听爷爷说,你用打猴鞭送他们进医院,其实是犯忌讳,真不好意思,都是因为。”
梅溪:“们梅家祖训,打猴鞭不能轻易使用,也不愿意用。但是事到临头逼不得已,也只能选择为与不为,当为则为。”
授与梅溪连声称谢,余先走后,梅溪长出口气道:“没想到那人竟然是这样死,看来仅仅有药也治不病啊。”
曲教授:“那当然,否则还要医生干什?这件事,医院和医生也有错,唉,不提……”
事情结,曲怡敏麻烦没有,但余波并没有完全平复,所导致最直接变化,就是曲怡敏看梅溪眼神变。梅溪身怀绝技,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而且很有手段解决所有麻烦。梅溪还是她当初从火车站拣回学校傻小子吗?年来变化可真大呀!
其实梅溪倒没怎变,变化是曲怡敏眼中梅溪。解决此事第二天,曲怡敏特意请梅溪吃晚饭,在学校外面家档次不错饭店,当然是为道谢,搞得梅溪挺不好意思。曲怡敏心情还是不太好,吃饭时候要几瓶啤酒,梅溪也只得陪她喝。
梅溪在学校虽然很少喝酒,但他酒量相当好,从小和三叔学武,梅太公经常用药酒给他擦身,上高中之后,每次回家都要陪太公喝几杯,也从来没有醉过。但是曲怡敏酒量显然不怎样,只喝几杯脸就红,鼻尖也渗出细汗,人微显醉意。
曲怡敏侧脸看着他:“觉得你越来越成熟,再听你叫姐姐都有点不好意
“姐姐,少喝两杯,你会醉。”梅溪劝道,同时在心中暗想:“值夜班时候让去陪,单独出来喝酒又要把自己喝醉,这个姐姐真是对点都不设防啊?唉,幸亏不是坏人。”
“好,你说不喝就不喝,陪姐姐出去走走吧,心里闷慌。”曲怡敏倒挺听话,放下杯子就结帐离开饭店。
黄昏路边华灯初上,街旁过客行色匆匆,梅溪与曲怡敏并肩漫步。不得不说,女人喝点酒有时候显得更加妩媚,她脸红扑扑,眼睛水汪汪,不时有淡淡幽香传到梅溪鼻中。梅溪尽量不去看她,目视前方缓缓而行,耳边听见曲怡敏道:“没想到你有这大本事,为什当初会沦落到街头乞讨呢?”
梅溪:“也不能算沦落,没和你提过,从小就是走江湖长大,当时兜里确实缺钱,看那个地方适合行乞,就忍不住试试。”
曲怡敏扑哧笑,心情开朗不少:“以你身手,用不着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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