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钟。”
“天哪，你看上去像是有人经过
你
坟墓。”汉斯说。
杰瑞拿着手稿：“你看，开头章。”他努力使他声音保持平静，“写是患有阿尔茨海默病犯罪小说家。”他等待汉斯做出适当反应，以为汉斯会把手上东西扔出车库，但汉斯毫无反应。他继续说道：“这家伙，这个家伙承认自己犯过罪，他认为他犯下罪行。”
“是你启发他。”
“
不只启发他！”杰瑞摇着头说，汉斯毫不在意反应让他十分恼火，比几分钟前让艾瑞克头朝下摔下去时感觉还要糟糕，“他盗用发生在身上所有倒霉事，把它写成本书出版！”
“他有没有写过偷偷进入别人家房子，并且栽赃陷害作家？”
杰瑞注意到他朋友还戴着手套。“看到吧？告诉你房里没人。”
“们是不是应该把灯关掉？”
“为什
？艾瑞克应该在家啊，对吧？如果灯不亮话反而会很奇怪吧。”
“想是。”
“你去搜书房，”汉斯说，“从别处开始。”
这句话说到点子上。杰瑞思忖着，他怒火平息下来，察觉到有这种可能，他心跳开始加速，问题答案会在后文中。“继续往下读。”他说，开始读第二章开头。他靠在门框上口气读好几段。汉斯看着他。
“哦，不。”杰瑞说。
“什？”
“再给分钟。”杰瑞说。
“杰瑞——”
书房在左手边第个房间。墙上有个书柜，上面摆放着杰瑞书，还有些其他作者书，些杰瑞认识，并且逢年过节还块儿喝过酒。此外还有些真正犯罪小说，些关于写作技巧书。书架对面有张书桌，木质坚实，布满疤痕、划痕和凹痕。它看起来年代久远，所有字符几乎都有上百年历史。桌子后面是张滚轮办公椅，桌上有台电脑和打印机，些小说、瓶水、部电话和份打印好手稿。手稿旁边是个水晶球，比棒球要大点儿，可以看见里面有座城堡，底部是闪光斑点。房间里铺着地毯，地板下面不像是有任何暗格，但他还是用脚踢着，侧耳聆听下面会不会发出空洞声音，但什也没有。
他坐在艾瑞克椅子上，从抽屉开始搜起。里面有些杂志、办公用品、银行账单。没有珠宝，也没有诡异色情杂志或通过窗户偷拍邻居照片。他拿起手稿，很沉。他上次打印手稿是很多本书之前，他会在电脑上做完所有编辑修改工作，也在电脑上阅读。他认为这有助于环保。
他读前几页。
“你在跟开玩笑吗？”亨利问，杰瑞心里也闪烁着同样问题。
看完第章结束，他心脏狂奔乱跳，他想大声尖叫，想回到他们丢弃艾瑞克地方，撕扯他衣领问他为什要这样做。他拿着手稿穿过房子，在车库里找到汉斯，他正在那里搜着个货架，那上面放着油漆托盘、刷子和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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