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
。”
他们把艾瑞克拖进最近
卧室。杰瑞心想，
旦人去楼空，房子就会看上去荒芜不堪。他觉得为把房子从痛苦境地解脱出来，他们离开时应该放把火把它烧掉。墙上垂下壁纸，地毯上有大片大片污迹，天花板上有因发霉形成形状怪诞图案。他想象不出房地产经纪人会拿什
作为卖点进行宣传，除非他们把它冠以“初出茅庐纵火狂理想家居型”这种概念。卧室朝南，面向后院，光线昏暗，但是足以看到后院也铺设着混凝土，杰瑞猜测先前主人定不喜欢园艺。汉斯打开窗户，但是他必须用力向上托，因为空气潮湿致使窗户都走样变形。艾瑞克仍旧昏迷着，他还穿着疗养院白大褂，在这里看到他有些不伦不类，不足以让杰瑞回到理性思维世界中，因为他并没有置身在理性世界感觉。
“
们把他弄醒，然后把他挂在外面。”汉斯说着撕下艾瑞克眼睛上胶带，但没动他嘴上胶带。“们让他好好看看周围环境，再把他拖回来，会给他几巴掌，们不问他问题，只是给他暗示。们不说：‘是你杀那些女孩吗？’们应该说：‘们知道你杀那些女孩。’听明白吗？”
“明白。”杰瑞说。想到汉斯主意，他胃就开始翻腾，但艾瑞克胃可能比他翻腾得还要厉害。
“不要放手。”汉斯说。
“不会。”
非常有效。”
“要是们这样做，他就告诉们想听切，那该怎办？这没有意义，对吧？只要能救命，只要不把头朝下扔出去，什都会承认。”
“那，们让他告诉们只有凶手才会知道东西。”
“如果他不是凶手该怎办？如果真是该怎办？”
“如果你是凶手，你不应该会如此反对，对吧？”
“希望你继续回想把日记藏在哪里，好吗？”
“尽力。”
“再加把劲。”
“这样没用。”杰瑞说。
“你准备好吗？”
这无可挑剔说法真是让杰瑞讨厌。
“看看们现在落到什境地，杰瑞，你很幸运早些时候出租车司机没有认出你是谁，你可是个被警方通缉人。你时日不多，如果人们相信你，你就是个无辜人。如果你不想这样做，那行，们把艾瑞克带回家，再把你带到警局，你就不能去找日记，只能伏法认罪，伊娃仍然不想和你说话，警察会把过去三十年没有侦破案件都算到你头上。或者，们相信你本能直觉，们审审他。”
杰瑞不知道该说什。
“时间紧迫，”汉斯说，“们到底要不要审他？”
杰瑞点点头，他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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