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个地方。”汉斯说，他当然知道。
天色越来越暗。即使他再不喜欢史密斯太太，也还是希望已经有人找到
她。月底将开始实行夏令时，白天将更加漫长。现在已经过六点半，天昏地暗，汉斯必须打开前灯。交通不是太堵，下班高峰期已经过去个多小时。他们越往前走，社区就越破败，最后他们来到个每根围栏都有标记
地方，小路上到处是裂缝，中间杂草丛生。他们停在个两层楼房前面，前院不是花园，而是块巨大混凝土场地，上面油迹斑斑，裂痕从中心向四周蔓延。栅栏上钉着块“出售”牌子，定是才钉上去不久，不然上面肯定有涂鸦；或者也许因为出售牌子上还贴着张特赦令。特赦令下方钉着个布娃娃，根瓦楞钉穿过娃娃脸中间，因而她便长个角钱硬币大小金属鼻子。
“在这儿等下。”汉斯说。他关掉前灯，下车。过后他又回来：“是认真，杰瑞，只离开分钟，不要出去游荡，好吗？”
“你走神。”
“没有。”
“他有罪，对吗？”汉斯问。
“他有罪？”
“是他向警察告发说你向他坦承罪行。有人给你下药，对吧？要不然就是你真偷偷溜出疗养院，步行三十公里，去找个你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他知道，他看见那刻，就明白他已经露馅儿。”
他知道他在陷害你，但他摇摇头，说错。他告诉你是个精神病患者，所以使劲踢他头。他昏死过去，正要把他捆起来，忽然注意到他结婚戒指。”
“他结婚？”
“是啊，还有他房子墙上照片可以证明，所以认为最好办法是让他离开那里。把他那儿东西整理好，等他妻子回家后就不会往坏处想。把他拖到他车上，扔在后座。不想让他醒来，所以回到车上，因为那儿有几管针剂——”
“针剂？”
“针剂，好让他睡觉。”
“他要是醒该怎
办？”
“不会。”汉斯说，“至少现在不会。”
“你怎这肯定？”
“因为就是知道。”
“那们现在去哪里？”
“你朋友放在车里？”
“不是。带着它们是为第三条明路做准备，你还记得吗？打针让你入睡，也给艾瑞克打足量针剂。打电话给你时，正在去公园接你路上。这就是刚刚发生切。现在，们得找个地方审审他。”
杰瑞不知道该说什，这切似乎是个计划好阴谋，汉斯和亨利想法相隔万里，就像亨利和他编辑样。也许切都有可能，但当看到艾瑞克躺在后座上，意识全无，仿佛就像是杰瑞也可以拖着个妓女和连环杀手尸体走进出版商办公室，告诉他这情节可以写进他下本书。虚构和现实还是有着云泥之别。
“杰瑞？回过神来吗，杰瑞？”
“哦，在听。”杰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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