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玩笑。”
“可以透过写作房窗户看到所有东西。”
“那不是你东西。”
“等你知道怎说人话再打过来吧。”他挂断电话。
他再次敲门,但无人应答。桑德拉要不在家,要就是在洗澡。电话又响起来,但他没再理会。他走到侧门,注意到他们去年春天种灌木都被扯掉,被另种灌木所替代,堆着层层树皮,摆放着些花
“你在敲门?”汉斯问。
“没带钥匙。”
“说真,杰瑞,你已经不在那里住。你得在街上等。”
“但是——”
“警察在吗?你看到他们吗?”
“听着,杰瑞,你需要仔细地听讲。希望你不要往前走。想让你待在人行道上,这就来接你。”
他已经在门口。他再次摸索口袋,以防钥匙藏在口袋里什地方。他已经有很多次在口袋里翻找钱包、钥匙或手机,结果无所获,却在第二次第三次翻找时,发现它们就在那里。他觉得汉斯在大惊小怪。他没有找到钥匙,只找到桑德拉对耳环,这有点儿奇怪。
“杰瑞?”
“是啊,是,听见你说话,但是,你究竟想说什?”
“集中精力,杰瑞。有关今天你还记得什?”
房窗边,窗口禁闭而且锁住。他可以通过窗口看到里面东西,虽然切看起来都按原样放着,但还是略有不同。电脑看起来比他记忆中新些,有些东西摆放位置也变,但大多数东西依然各就其位,除有点点偏离。“不,回到家。你在说什公园?”
“你回家?在你家?”
“差不多。”
“这是什意思?”
他走向前门。也许桑德拉马上要下班回家,她会让他难堪,不过要是幸运话他会忘记。如果她不在家,后院还藏着把备用钥匙。有趣,他居然能记得钥匙在那里。天,他把它包在个小塑料袋里藏在花园里,就在露台边缘下面,但他居然不记得三十分钟前事。
“什?为什这里会有警察?”
“你现在住在疗养院。你出去游荡。你之前打电话给,来,在家商场接你。你不记得吗?”
“不记得。”杰瑞说,汉斯还在说些愚蠢笑话,他很恼火。
“你得——”
“不懂。”杰瑞说,“不想听笑话。”
他开始回想这天发生事。其实他什也不记得,有时会发生这种情况。正因为如此,他家人才担心他会把婚礼搞砸,他知道他们想控制他。
“杰瑞?”
“不记得。”他承认。
“你已经不再住那座房子里,杰瑞。”
“是,对。”他说着,笑起来。他开始敲门,没有什比跟失去记忆人开玩笑更有趣事。
也许用“有趣”这个字眼并不对。
“杰瑞?”
“意思是现在在外面,准备进去。”
“你想起日记在哪里?”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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