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没有让
成为杀人犯。人们醒来后，并不是总想着去杀人。他们肯定是出
什
问题，以前犯过什根本性
错误。那个买房子人，也许他是无辜，但仍然认为他拿日记。们需要让他说实话。”
“那你打算怎做？你真要凭着你直觉折磨那个可怜男人，哪怕你每周有五天醒来都会忘自己名字？”
杰瑞没有回答他。
“给人们最多建议就是：写下你知道，其余都可以编造。你可以进行资料研究，可以探究别人思想。”
“记得。”汉斯说。
“加里杀害那些女人，所以他会知道那是什体验，知道她们感受，知道整个事情状态。这就是研究，这就是调查。他可以让他虚构世界更加真实可信。”
“犯罪小说家成千上万啊，伙计。如果你说得有道理，那就是说好作家都会杀人。说实话，杰瑞，你论断太不合乎情理。”
杰瑞知道他话不合乎情理，他当然知道，只是如果给
个溺水人扔块砖，告诉他砖会浮起来，他也会向上天祈祷你说是对。
家，看到你穿着那件该死血衬衫，他是怎做到？”汉斯问，他又接着说，“他每天晚上都开着辆面包车在疗养院外等着，准备让你出逃？然后你出逃时候，他接应你，在你面前杀死个人，你打个盹，醒来，忘你在哪里，忘所有切？”
杰瑞没有回答他。
“你知道这个论断听起来像什？”汉斯问。
杰瑞还是没有回答。
“好吧，咱们假设有些论断是真，那是为什呢？”
“那怎解释今天你衣服上有血迹？”汉斯问。
“是他弄上去。”
“口袋里塑料袋呢？”
“好吧，好吧，不是他。”杰瑞承认，“但肯定有个人，对吧？因为不是那种人，不是你在报纸头版看到变态，专门伤害女人。不是那种人，如果你不相信，那总该相信桑德拉吧？她永远不会和有可能成为这种变态人结婚。”
汉斯用手挠着头皮。“你说得有道理。”他说，“同意你尝试下。不过你所说切都和你患有老年痴呆症事实相矛盾，这只是可能因素之。知道你想法和常人不样，但这只会让你变得与他人格格不入。”
“因为他不会编造。”杰瑞说。
“什？”
“他想成为作家，他要成为像样作家。只是到目前为止，他得到只是满满屋子退稿通知单。”
“你纯粹在胡说八道。”
杰瑞看着电视，画面上是袋袋紧紧包裹着大麻，帮警察在和人们谈话，他们搜查房屋，有人被戴上手铐。警察在全市对城市派对夜生活进行管制，迫使青少年涌入乡镇，况且现在所有大麻已被没收。他记得他曾经写过本关于个团伙向中学生兜售冰毒书，故事里每个人物都没有好下场。他现在就要这样吗，接受亨利·卡特书里面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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