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是亨利·卡特还是杰瑞·格雷说
？”
“两个人都说
。”
“你看，杰瑞，上个星期你可以飞到火星，你甚至不知道。要是有人栽赃诬陷你，你能有什
方法？是他们让你患上阿尔茨海默病吗？”
“
没有杀人。”杰瑞说。
“知道你没有。是阿尔茨船长。”
“这个不算。”汉斯说，“你不能跑，也不会让你跑。所以，第
条路是让送你到警局，你不会像条疯狗样被撂在大街上；第二条路是带你到脱衣舞俱乐部，给你千块钱去找个脱衣舞娘，纵情喝酒，度过你最后美好自由日，然后打电话报警。”
“第三条呢？”
“第三条就是为你自己而死。们浪迹天涯，寻找夕阳，喝几杯酒，怀念往昔，醉眼蒙眬，然后你拿出些药片，你——”
“不行。”
“你会带着尊严死去，最好朋友就守候在你身边。”
去哪里。他们会发现你买帽子和电话卡，由此，他们可以得知这个案子犯罪嫌疑人很清楚他们办案方法。他们会知道杰瑞·格雷犯谋杀罪，头脑清晰，并且试图逃脱法律制裁，这意味着他们会来逮捕你，甚至很有可能会乱枪打死你。如果带你去警局，就可以避免这切。”
杰瑞说：“你之前说还有另条明路，想知道那是什。”
汉斯说：“无论你杀没杀人，你都有重大嫌疑，但没有人会觉得那有什区别。即使是，也没有看到任何区别。如果他们抓到你，就算不打死你，也会对你进行审讯，伊娃会备受煎熬，去听审讯，知晓你所做那些可怕事情，然后他们会公开处决你。后果不堪设想，杰瑞。”
“处决？你他妈在说什？”
“死刑啊，杰瑞。去年经过公投又恢复，就在去年举行公投。”
杰瑞摇摇头，说道：“不是这种疾病，不是。是有人栽赃诬陷。”
“就像你书中所写。”
“天啊，你怎能——”
“因为你杀那些女孩，杰瑞。你杀贝琳达·穆雷、劳拉·亨特和今天早上那个女人，你还杀桑德拉。这就是建议。如果你还有理智，你会提出同样建议。”
“但是是无辜。”
汉斯问：“你真这想？你觉得有人栽赃诬陷你？有人栽赃诬陷你吗？”
“有可能。”杰瑞说。
“什？”
“这是件大事，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国家犯罪率。人们希望有发表意见权利，在大选年这就成人们谈论焦点，结果就是人们投票要求恢复死刑，z.府顺从民意，不过还没有强制执行过。但是，今天你明显是想逃避法律制裁，人们会认为你心智健全，因此，你会被执行绞刑。人们最终看到他们投票结果付诸行动。”
“但没有伤害任何人。”杰瑞说。
“把你看作哥哥，爱你，真爱你，但这就是你命。所以，你有三种选择。”
“们跑。”杰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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