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名字是杰瑞·格雷,除忘在邻居家前墙上用油漆喷污言秽语,你没有什不对劲地方,绝对没有。未来杰瑞,你不知道你做什,但他们认定是你做。仅仅就因为你在写作房里藏个喷漆罐并不意味着你在邻居家房子上喷过漆。厨房里有把菜刀,难道就能证明二十年前你拿着它把人砍?那些油漆是“改造过去”时用剩下,就跟存放在车库里其他油漆样。在暗室里发现喷漆后,你打算把它扔掉,这个你还记得,在城里某处找个垃圾桶,把它扔掉。但问题在于桑德拉把车钥匙拿走,让你开不车。她是昨晚拿走。她说她以为你不会察觉,但可悲是你还是发现。她说她把钥匙拿走是为你安全,为其他路人安全。这话很伤人,但是你知道她拿走钥匙真实目是要控制你。“杰瑞,不要这样做;杰瑞,不要那样做。”这些天你天天都听到这些。
昨天,警察并没有再回来,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会再来。你得想法洗清嫌疑,否则将面临终身监禁,终日在太阳底下扔石头。如果你不能开车,起码还能走路,走路又不犯法。邻居们不会向窗外张望着说:“哦,这是杰瑞要去毁掉罪证。”
这就是你能做切。
至少你开始做,直到“阿尔茨船长”开始参与进来。
距此三个街区有间公园,你觉得那里够远,可以放心丢掉喷漆罐,毕竟警察找不是凶器,他们搜查半径很可能是房子五米以内。现在回想起来,整个事情办得似乎有点儿蠢。首先,根本就没有必要丢掉喷漆罐,警察永远也不会拿到搜查证,这桩犯罪既没有引起轰动,也没有人受到人身伤害。不论从动机还是目上讲,这件事都不是什大事。
你背着个小运动背包离开家,通常包里会有条毛巾和瓶水,但在那天(那天仍旧是“这”天),包里装着你即将要处理掉真相。在马路对面,你看到史密斯太太房子,bao晒在阳光之下,字迹残留油漆被晒得渗入木材,因为那层油漆喷得太厚。
你到公园。平常那儿有小孩子在玩耍,但你去时候并没有,因为那时正是上学时间。你坐在长椅上(你还记得几年前在这儿遇见桑德拉和伊娃情形吗?那时,气温三十多摄氏度,你热得汗流浃背,额头闪闪发光,衬衫上有片片都是被汗水濡湿。你明明是第个坐在这里,等着她们娘儿俩,结果位妈妈走过来叫你离开,你说:‘你说什,努力写作作家?’她说:‘不,是儿童小提琴手。’还没等你回答,桑德拉就来)。昨晚你彻夜难眠,此刻正疲惫不堪,幕幕你做过、没做过事像过山车样在你脑海中不断回闪。几英尺以外有个垃圾桶,你觉得这个地方挺合适,完全可以把喷漆罐扔在这里。你有点儿困,心里琢磨着要是有人发现,然后……
然后,你什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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