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个。”梅厄说，“如果你杀
她，你自己会知道吗？你
“你书里有没有人犯罪，结果自己反而不记得？”
“
不想再说什
。”杰瑞说，这是汉密尔顿护士告诫过他
：什也不要说。他已经说得太多。
“聊聊嘛，们才刚刚热身。”
“就像吃烧烤时候闲聊。”杰瑞说，他知道他不该说这话，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跟这些人谈谈，想通过他们之间相处，让他知道他不是坏人，那这切都可以真相大白。他们会知道他不是杀人犯。
“当然，像吃烧烤样闲聊，喜欢。你也应该在你书中用用这个桥段。”梅厄说，“比方说，你塑造个人物，他说他不记得杀过人，请问这该怎办呢？”他问，见杰瑞没有回答，梅厄接着道，“他们肯定在说谎，对吧？”
“还会放火烧掉现场？”
“差不多吧。”
“把尸体藏匿起来？”
“也许吧。”
“所有你写书、进行研究、看过电影，敢打赌，你非常清楚警察取证程序。”
是不是因为自己占上风，还是说梅厄在思考他下个问题。果然，他问题接踵而来：“问你件事，”梅厄说，他语气和刚才样，如同闲聊般，“你有没有想过，犯罪小说家会比警察更聪明？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人杀人并且逍遥法外，会不会那个人就会是你？”
以前也有人问过他同样问题，好像总有人以为犯罪小说家能在实施谋杀后逃出法网。他没有回答，梅厄接着说：“敢打赌，像你这样人，总以为你能做到这点，是吗？敢打赌，你认为你可以伪造犯罪现场，所以不会有人知道你到过那里。”杰瑞什也没有说。
“你书中人物是否也曾掩盖犯罪现场？”梅厄问。
“有时会。”
“有时会？”梅厄说，“那你会怎做呢？你书中人物又会怎做呢？”
“没有杀害那个女孩。”杰瑞说。
“但前两天你说你杀害她。”
“不记得说过那话。”
“再问你——”梅厄说。
“不要再问！”
杰瑞没有搭腔。
“那你告诉，需要怎样？”梅厄问，“你认为需要怎样，罪人才能逃脱法网？”
杰瑞没有回答，而是盯着前面测井工程车，盼着车上装东西脱落下来，这会发生什呢？他不知道，不会撞到他们车，但肯定会发生什。
“想想们早些时候问过你女孩——贝琳达·穆雷，”梅厄说，“她谋杀案至今还没有侦破。个非常狡猾杀人犯杀人之后逃之夭夭，你觉得是这样吗？”
“也许他只是运气比较好罢。”杰瑞说。
“不知道。”
“你不知道？拜托，格雷，你是个作家！你会擦去指纹吗？”
“想会。”
“你当然会，也会在你书中找到。还有什？你还会用漂白剂，对不对？你会对尸体用漂白剂吧？”
“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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