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能这肯定？”
“因为
们核实过。在你长大
地方，没有人被谋杀。你家附近也没有，甚至连郊区也没有。”
这些话给杰瑞
种真实感觉，他心里块石头落
地，内心恐惧也稍稍平息。得知他是犯罪小说家就像给双手戴上副手套那样适合，所以他并不是杀人凶手，也没有苏姗，没有d品交易，更没有看到个枪手在默数到二十九以后朝另个人后脑勺开枪。这些都是发生在他书里情节，他可能不记得细节，但他知道自己塑造这些人。
他思绪又纷飞起来：如果这些年他直扮演着好人，那为什会患病呢？如果他没有杀人，那这愧疚感又从何而来呢？他未来和他忘却过去样灰暗。“那为什受到惩罚呢？”
“没有为什，”艾瑞克说，“你只是运气不好。”
悄悄溜出去又悄悄溜回来，但没有人发现。
“你想出去干什？”艾瑞克问。
他在想什应该告诉他，什不应该告诉他，最后决定还是告诉艾瑞克切。需要帮助并不丢人。
“知道为什会患阿尔茨海默病，这是上苍在惩罚，因为做坏事。害人，甚至不止个人。祈求上苍归还记忆唯希望是坦白罪行。得去自首。”
艾瑞克收起笑容，把眉皱。杰瑞记得有人告诉过他，皱眉需要动用脸部更多肌肉，那个告诉他这事人在家具厂密室里进行d品交易时被人开枪击中后脑。杰瑞记得他跪在地上，脸皱成团。个枪手站在他身边，告诉他他正在默数，旦他数到心里想那个数字，他就会扣动扳机。那个数字是二十九，但枪手嘴上没说。枪手默默地数着，那人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接着，声枪响传来，余音在密室里绕梁不绝。密室里血迹不多。不过，杰瑞是怎知道？难道是他杀那人？
“所以，从没有杀过人，对吗？”
“杰瑞，问题在于他们只存在于你创造世界里，他们太真实，人们读你书，成主角，他们通过自己双眼看待世界，感受人物们思想。这也难怪，这切对你来说都是真，对于那些读过你作品读者也是真，连也觉得是真。你书写得太好，”他说，“从第本开始就是你忠实书迷。”
“可能不仅仅是运气不好。”杰瑞说，“这世间因果轮回，善恶有报。”
“杰瑞……”
“需要思考下，”
“是关于苏姗吗？”艾瑞克问。
苏姗是第个。“你怎知道苏姗？”
“们以前谈过这个话题，你不记得吗？”
杰瑞摇摇头。要是他还记得，他就不会在这里。
“这事儿从来没有发生过。”艾瑞克说着，身体前倾，把手放在杰瑞手臂上，“你认为自己杀这些人，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你家街道上没有人被杀害，你也没有溜进别人家杀害他们。根本就没有个叫苏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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