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难以置信,但小杨作为个女人,竟然嫉妒阿莲。
社长是个抓住女人弱点对其为所欲为卑鄙小人。无论他嘴上说多少“真可爱”,都只是为表达自己欲望。阿莲压根儿想象不到被那种男人侵犯究竟有什好。
难道小杨喜欢那个人吗?从开始就喜欢他吗?还是被侵犯日子久,逐渐产生感情?
不管怎说
同屋邱姐和其他越南人都这样说。想必事实也是如此。
如果要面对这些,她巴不得辞掉那个班长——可是她说起这件事,大家就强烈反对。
——多亏你当上班长,越南人日子才好过点。你可千万别辞掉啊。
自从阿莲当上班长,越南人被褥全都换成新。不仅如此,淋浴间香皂和洗发水也能及时得到补充,大家还能分到相对轻松工作。以前中国人受到优待,全都转向越南人。
准备下个月回国邱姐甚至对她说:“你再怎也要忍到回国为止啊。”不过阿莲很清楚,这个班长不是她想辞就能辞掉。
天还在搞岁末促销,今天就是新年特卖。
从“龟崎缝纫”工厂走过去大约要四十分钟。最近每到休息日,阿莲都会申请外出,到那里去逛逛。
她刚进门,就听见貌似中国话语言,不由得吃惊。
只见三个女人有说有笑地从她身边走过去。这里见不到什游客,应该是留学生,或是在别处工作实习生。反正都是不认识人。她松口气。
她之所以休息日外出,是因为不想待在宿舍。
大家都只想着自己。不仅邱姐叫她忍耐,厂里所有越南人都知道,阿莲到底付出什才让大家得到那些偏爱。
如果不能抵抗,至少要从中得到些利益。所以,阿莲不断用生涩日语要求社长改善越南人生活和工作条件。
她努力似乎有点效果,但阿莲丝毫感觉不到安慰。想到自己为这点东西任人鱼肉,她反倒觉得自己更可怜。
原来班长小杨还当面对她说:“别得意。到时候,你也,被抛弃。那个人,会厌倦,回来,找。”
她说是日语。阿莲勉强听懂意思,不过小杨声音和气势汹汹眼神比话语更明显地传达感情,那就是嫉妒。
“*荡”“妓女”。
五天前,有人用马克笔在她新买大衣背后涂上这些字。这是中国人干,虽然她看不懂,但那显然是很不好字眼。她用洗涤剂拼命刷洗,好不容易让字变得无法辨认,却在衣服上留下片洗不掉污渍。
这并不是她第次被人针对。从她去年九月被选为班长那天起,就直这样。
开始,那些中国人只是看着她,指指点点地用中文议论。就算听不懂,阿莲也能感觉到她们恶意。没过多久,她们开始在阿莲东西上涂鸦,或是趁她不注意推上把,绊上脚。她还被人在饭菜里放垃圾,在厕所隔间里被泼水。
那帮人直受到偏爱,所以看不惯阿莲当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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