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真把黄石打蒙,根据他计算,祖大寿左翼六日清晨出发,六日傍晚先锋抵达遵化城下,怎也要到七日才能发起进攻。可是眼下告捷使者就在眼前,那就是说祖大寿抵达遵化城下就发起猛攻,当夜遵化就宣告失守。
——这食
强行从喜峰口夺路而逃,后金军路上已经走得很急,但至少还要三天他们才能抵达遵化。后金军不能靠马匹强行军离开,否则两万五千大军至少要丢下六成。眼下又是冬天,野外缺少草料,马队不跟着辎重队起走话,到喜峰口时坐骑也就死得七七八八。真到那个时候,就算皇太极想靠走路回家,也要先问问明军和林丹汗答不答应。
“多尔衮应该已经赶到遵化,而明军大概会和们差不多同时到。”皇太极掰着指头替黄石算着时间,他认为黄石应该是靠自己力量路从永平打过来,所以他军队必然疲惫不堪:“就算黄石不顾切地冲到城下,范文程颇有谋略,他和多尔衮同心坚守遵化,定能坚持到们到来,们且战且退,冲出关外把握还是很大。”
“嗯,八弟你说得也有道理。”莽古尔泰平静下来以后也同意皇太极看法,如果仗不打撒丫子就跑话,那蒙古人人心也就散,他们中不少恐怕会开小差想从喜峰口逃走。这样下去话,等大军到居庸关或古北口时候恐怕也就只剩下半,能不能破口而出很难说,前路更是渺茫,远不如和黄石抢时间把握大:“八弟你放心吧,已经很虔诚地祈祷过,上帝定会保佑们平安。”
皇太极苦笑下但没有说话,相比萨满巫师,他还是更信任多尔衮勇气和范文程智谋。
“多尔衮、范文程,你们千万不要让失望啊。”皇太极如是想着。
……
选锋营炮队在初六傍晚赶到三屯营后,黄石就下令救火营第二天拔营出发,准备向遵化方向前进,福宁军士兵经过短暂休息后士气变得更加高涨,体力也都恢复到巅峰状态,黄石计划让救火营用正常速度行军,赶到祖大寿背后为后劲。
黄石估计祖大寿定出死力攻打遵化城,这两天下来遵化城守军也已经非常疲惫,等救火营到后,祖大寿左翼部队就可以休息天,黄石希望救火营可以轻松战胜已经苦战两天后金守军。等救火营休息时,勤王军左翼就可以恢复战斗力,做好防御敌军进攻准备。
而磐石营则会向喜峰口进发,他们同样会替下开始疲惫勤王军右翼部队,现在明军兵力优势如此巨大,当然要靠轮番上阵来保持军队士气和体力。黄石自己跟着救火营出发,毕竟来自这个方向上威胁还是比较大,而选锋营则开始休息,并准备根据需要投入战场。
初七凌晨黄石就跟着救火营同出发,但才走没有多远,对面就跑来祖大寿传令兵,那个传令兵兴奋地向黄石报告:“元帅,勤王军左翼已经攻下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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