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再弟陪着黄石急急忙忙又向喜峰口方向赶去,现在他也被黄石带出来在军旅中历练。攻下遵化后大家都本以为能送口气,但黄石却仍是副忧心忡忡模样,看起来点也不轻松,张再弟就对黄石笑道:“大哥,眼下建奴已经是插翅难飞,不用这紧张吧。”
“基本上是,但他们还有条路可走,就是把辎重仍在遵化城前,骑兵拼死冲过们堵截,然后从喜峰口夺路而逃。”喜峰口不拿下来话,黄石总担心皇太极还能带着少量心腹冲出去。
不过谁都知道这样就算成功,能逃走也顶多就是少量心腹,张再弟哈哈笑:“大哥过虑,先不说他们能不能冲出去,就算这样狼狈地逃走,他们又能逃出去几个人?还不是苟延残喘罢。”
“也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总还是有那点纰漏,天不把它补上,就不能安心。”
见黄石这执着,张再弟也就不再劝说,不过脸上微露出点不解之色。
脸上竟浮起层喜色,他笑道:“爹,奴婢愿意、愿意!爹有所不知,奴婢从生下来就讨厌女人,奴婢情愿入宫伺候天子,哎呀,那真是天大福气啊!爹,快送奴婢去吧,奴婢根本就不想做男人。”
边范文程突然插嘴道:“可是你早早就娶老婆,而且好像有两个侧福晋。”
“不错,但奴婢从来没有碰过她们。”多尔衮急忙分辩起来,他又拼命抬头冲着黄石狂喊:“爹,苍天厚土,那只是为掩人耳目,奴婢从来就不碰女人,爹你看奴婢身边有女人,但明明没有个怀孕,就是因为奴婢根本就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啊。”
黄石回忆下,历史上多尔衮也没有孩子,看来他很可能确实是同性恋不假,多尔衮还在下面声声地哀嚎,黄石凝思片刻突然展颜笑:“好吧,本帅可以送你去宫里,不过你这个名字不好用,唔,你很聪明、也很理智,就叫睿吧,哈哈,以后再见就是睿公公。”
“多谢爹赐名!”睿公公多尔衮连忙大声感谢起来。
黄石并没有回头看,他淡淡地对张再弟说道:“小弟,还记得你父兄把救回来时候吧。”
“是,记得。”
黄石长长地叹口气:“在醒来之前,直在做着个很恐怖梦——在噩梦里,建奴入关,他们把整个华夏大地沉浸在片血色中,然后就是铺天盖地黑暗……地上血色从来没有消失,只是天空实在变得太黑,让它几乎不为人所见。”
张再弟小声笑几声:“原来如此,
黄石又挥挥手,让人把睿公公带下去:“派人送他入宫吧。”
“谢谢爹,谢谢爹,谢谢爹……”多尔衮被拖出营帐后,他还路大声感谢着,洪亮声音遥遥地传过来、不绝于耳。
处理完遵化事情后,黄石就让祖大寿留守,剩下兵马则去进攻喜峰口,那里集中后金部队比黄石想象多,胡宁他们进攻并不顺利。
……
第二天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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