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求德干脆利落地做出判断:“赵帅必须死,他部队也必须被消灭。”
金求德环顾屋里人圈,所有人神情都非常严肃,但并没有提出异议,于是金求德就又回头看着地图,在蓟镇右翼沿官道画条直线说道:“从山海关,走抚平、永宁、迁安、三屯营到遵化,这是从辽镇援助蓟镇最近道路,袁崇焕定会让赵帅走这条路。”
“啊!”贾明河和杨致远同时发出惊呼声。金求德立刻闭上嘴,回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二人。贾明河先举下手,然后遥指着地图问道:“这不是送死?喜峰口距离三屯营只有五十里,骑兵朝发夕至。而山海关到三屯营足有二百五十里以上,就算人双马,并在沿途驿站不断换马、补给,骑兵也要三天三夜不睡觉才能从山海关赶到三屯营,三屯营肯定早就陷落。”
“是,这就是送死。不过参谋部不认为三屯营会过早陷落,因为三屯营旦陷落,从辽镇通向遵化捷径就被堵住。”旦后金控制三屯营,那辽军就只能原路退回永平府,然后走滦州、开平中屯卫进入京畿平原,然后再绕大圈子走宝坻、香河、三河、蓟门然后再去遵化。
金求德颇有信心地说道:“虽然三屯营距离喜峰口不过五十里,遵化距离喜峰口也不过八十里,但如果想歼灭赵帅话,那三屯营和遵化就万万不可能过早拿下。如果是奴酋话,会故意留着三屯营和遵化不打,放赵帅通过三屯营向遵化,这样他亲军就会在主力军阵前横着跑过,这个时候把三屯营通向遵化官道同时两头掐,赵帅和他亲军就个也不要想跑掉。”
“太想当然,”杨致远也摇起头来,他冲着地图说道:“赵帅难道不看地图,怎会走这条道路?建奴距离遵化八十里,山海关距离遵化三百多里,而且是建奴先出发,赵帅后出发,他怎肯去和建奴比速度?而且从三屯营到遵化之间只有三、四十里,骑兵转眼间就冲过去,遇到敌军也可以迅速后退,建奴怎抓得住赵帅呢?”
金求德淡淡笑:“如果没有袁崇焕,当然不可能,但们假设前提就是袁崇焕叛国。首先,他完全可以强令赵帅走这条捷径去送死,同时建奴会默契地不攻打三屯营和遵化。如果赵帅不肯去,那就是畏敌如虎,袁崇焕当场就可以把他拿下。如果赵帅去,三屯营和遵化又没有丢,那赵帅凭什撤回来?”
直没有说话贺定远这时开始发表意见:“仔细想想,这也不完全是送死。如果遇到这种情况,那也只有以最快速度设法冲过去,赶三百里路,离目标只有三十里,怎也要试试看。嗯,按照常理来看,就算被建奴探马发现,但全是骑兵,在建奴探马回报再大军出动时候,早已经从建奴前面冲过去。”
“正是如此,这是最合理判断。”金求德立刻接上贺定远话茬,跟着发出声感慨:“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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