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第广东养活不这多海寇,第二官兵也不会放过他们。郑官还引用《三国演义》中段话,说他们现在正好比曹孟德官渡时期,是以“至弱当至强”。
现在海寇虽然已经无力登陆上岸,但只要他们天还控制着厦门、金门、铜山等地,那福建水道就天不会通畅。用郑官话说,这正是掐住福宁镇咽喉,让黄石呼吸不畅,空有身气力却使不出来。
刘香七想想也觉得郑官说很有道理,虽说郑官是福建人有私心,但刘香七之所以尽弃前嫌来支援郑官,也是因为黄石过于咄咄逼人,副要把闽粤海寇网打尽姿态。现在福宁镇已经很可怕,要是让黄石开始收海税敛财,那官兵肯定更声势大张,到时候黄石肯定要兵发粤海来找自己麻烦。
虽然郑官也说不出来这仗什时候才能是个头,但刘香七经过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心竭尽全力地支持郑官。如果掐着黄石喉咙都不能让他同意招安话,那放开手后显然更是死路条,所以刘香七这几个月直不惜赔本从广东运输补给来厦门,咬牙死撑下去。
不过因为补给有限,所以海寇实际上已经把大半个闽海制海权都放弃掉。这次福宁军水师从霞浦出来以后,海寇连决战境外念头都没有,他们补给不足以支撑他们再发动次远程作战,所以唯指望就是在厦门做本土防御,把官兵打退事。
刘香七和郑官现在已经不说打赢就能招安话,他们鼓舞士兵新口号是坚持两年,黄石号称两年靖海奏疏已经传出些风声,所以闽海、粤海海寇双雄就鼓舞他们喽罗说,只要能坚持两年以上,那朝廷就会罢免黄石和朱冯,而后来巡抚和总兵也就会选择招安。
其实刘香七也知道这个念头不太靠谱,现在他们俩被打得在大陆上无立锥之地,在朝廷眼里,黄石和朱冯肯定已经算基本成功,就算罢免也得从俞咨皋开始,现在这老头子还活蹦乱跳,显然罢免黄石、朱冯就更是遥遥无期。
只是刘香七已经是骑虎难下,不久前郑官和他又派出联合使者去泉州,这次他们只要求保留半舰船,而且两个人都信誓旦旦地保证以后做、而且只做老老实实海商。刘香七和郑官还让使者跟官府说,只要同意招安,他们哥俩再多吐出几只船也不是不可以。
福建巡抚朱冯对使者非常客气,甚至没有对他们恶语相向,但朱冯却坚决地回绝郑官和刘香七要求,他说闽、粤海寇双雄船只都是掳掠来民脂民膏,所以福建布政司是不会同意他们保留船只,不过他们二人如果投降话,性命还是可以保住,顶多是充军或是坐几年大牢。
刘香七挣扎半辈子才算混到今天,让他去当乞丐那是想也不要想,所以他只有坚持下去,继续苦苦等待着那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出现转机。现在海寇储备物资已经快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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