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听说官军再次大举讨
兴化府平海卫。
三月二十五日抵达泉州以后,黄石就下船走陆路直奔泉州府,而俞咨皋则带领大舰队继续南下前往永宁卫,准备进攻金门所和中左所(厦门)。
自从郑军盘踞在中左所以后,漳州海贸就宣告断绝,而且从海澄到同安整个地区都不得不进入禁海状态,给福宁军以巨大经济压力。黄石和朱冯都急于夺回中左所,除军事意义外,也是为早点把这个大包袱卸下来。
据福宁镇军情司侦查,中左所海寇物资和人力最近都出现缓慢下降趋势,郑官和刘香七不但招募不到新兵,而且似乎也没有招募新兵兴趣和能力。最近段时间,郑官和刘香七都遣散些新兵,福宁镇参谋部认为他们这是处于节约物资目。
而同时海寇喽罗逃亡事件也变得越来越多。大部分人当年投奔海寇不过就是为混饭吃,但自从黄石回到福建后,好日子就去不复返,官兵在闽南力量每天都在增强。从崇祯元年初黄石下令禁海到现在已经过年又两个月,海寇渐渐陷入看不到尽头正规战和消耗战。禁海以后这片海域上商船也已经绝迹,海寇既无法抢商船,又屡屡为官兵在陆地上击败,而获得补给、资源和情报也都越来越稀少,这大大影响海寇们士气。
今年二月底和三月初,郑官和刘香七又代表闽海大批海盗两次派遣使者到泉州,第次来时候他们就已经收起去年海战得胜后嚣张气焰,海寇表示他们只希望得到中左所为基地,除此以外他们还表示不能接受整编,因为他们要为几万兄弟性命着想。
朱冯听完后就冷然回答道,如果他们真是为几万兄弟性命着想话,就应该立刻无条件投降,听凭官府处置。说完后朱冯就又次命令手下把海盗使者乱棍打出,同时还把他们这些请求、连同朝廷拒绝起发在邸报上。虽然明知很丢脸,但海寇还是以最快速度再次派来使者,这次他们表示愿意在海贸问题上让步,只要“朝廷能给他们兄弟口饭吃”就行。
而三月初时候朱冯已经知道水师重建工作即将完成,这就意味着他总算要从苦难日子中熬出头,心情大好朱巡抚这次不但没有打人,还赏使者杯茶。然后朱冯就和颜悦色地告诉使者:对抗朝廷、死路条!
朱冯宣布没有什“赏口饭吃”说,福建土地都是皇上土地,福建海也都是皇上海,官府只接受无条件投降。海盗使者来之前就有挨打心理准备,这次来人见朱巡抚似乎态度还算不错,就急忙解释起来,表示他们愿意回归皇上治下,朱冯有什要求尽管可以提,他们海寇会慎重考虑。
不料这话让朱冯勃然大怒:“谁跟你们讨价还价?你这贼当衙门是你家门口菜市场?”然后就喝令衙役把海盗使者乱棍打出去,然后把双方对话又发到邸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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