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前方
山头上腾起
团又团烟雾，明军火炮正在连续轰击叛军控制道路上各个山头，以打乱敌方部署。在黄石注视下，明军排成紧密战斗队形，小心地向着前面座山头爬上去。
在明军火炮掩护下，叛军根本无法利用地利反抗，以往他们修在山头上简易工事也都轻松被明军炮火所摧毁，那种木制结构野战工事不但没有给叛军带来多少掩护，反倒因为木屑纷飞让他们增加不少伤亡。
明军很快就爬上山，然后居高临下地攻击背面叛军，随着红旗开始舞动，黄石知道背面少量叛军又被明军火力赶到树林里去。现在明军个个山头地缓慢进攻，黄石并不需要太快进攻速度，因为时间就是明军最好盟军。
现在救火营之所以不停地进攻来压缩叛军地盘，主要还是为牵制叛军兵力，让他们无法集中全力从南线突围。就黄石这两天攻击来看，他认为奢崇明和安邦彦打就是这个主意，因为北线叛军抵抗既不坚决，也没有什
实力，这些叛军意图似乎也就是拖住明军攻势罢。
等张鹤鸣再次来视察工作时，黄石已经可以向他骄傲地报告说：“张老，
们距离赤水卫还有十八里，今天就能推进到十五
，他把赤水卫方向指给后者看，那座城池已经隐约可见：“张老，那里就是赤水卫，现在赤水卫周围大概有五万到六万贼兵。”
“这多？”张鹤鸣刚来还不解情况，不过他还是被这个数字吓跳。
“是，昨天末将又抓到几个贼兵俘虏，他们供称贾明河将军已经夺下赤水卫南渡口，还放火烧赤水河上吊桥，从昨天开始贼兵已经下令节约口粮。”
张鹤鸣咳嗽声，让人把地图拿上来，他凑在地图上看会儿，抬头对黄石问道：“奢崇明、安邦彦二贼也在其中？”
“回张老话，据投降贼兵说，此二贼都在。”黄石又用手画个大圈，朗声对张鹤鸣讲到：“不出张老所料，贼兵确实狡诈，迟迟不肯入套，末将命令贾明河将军务必要谨守张老之令，侦查、再侦查、三侦查，终于让这几万贼兵尽数入套。”
黄石话像是股暖流，让张鹤鸣两侧脸颊都浮起红润光华来。他昂起胸膛，捻着白须向南方看会儿，沉声对黄石说道：“黄石，这两贼若是就擒，则西南大事定矣！此次你定要布下天罗地网，决不能让这二贼逃出去。”
“末将遵命。”黄石在张鹤鸣身后鞠个躬，恭恭敬敬地拱手向老人行个礼。
……
九月十九日。
明军继续向赤水卫方向进攻。黄石立马山峰之顶，用望远镜仔细观察着两军战斗场面。现在赤水卫周围叛军数量众多，几乎前进路上每个山头都有叛军防守。这三天来救火营击毙永宁军比例越来越低，而水西军比例则越来越高，南翼永宁军崩溃显然也对水西军构成巨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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