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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四日,福建、汀州府,汀州。
黄石和出城送行*员商民拱手道别,然后跳上马无声地挥下手,鼓声又次隆隆地响起,红旗也紧跟着黄石开始向前移动。旗帜后面士兵们紧紧握着手中武器,神情严肃地迈动脚步,滚滚向西行进。
洪安通凑近黄石身边低声报告道:“大帅,再向前就是江西地界,嗯,是赣州府,瑞金。”
“是,知道。”
万人默默地服从后金军命令,老老实实烧掉自己屋子,背上家产向着锦州走去。据济尔哈朗描述,他沿着官道南行时,他部队就像是洪流中叶轻舟,仿佛随时都会被投降辽西明军掀翻。
因为收获颇丰,所以莽古尔泰和济尔哈朗时就不再继续南下,而是喊来岳托、阿济格起开始搬运财产。
在后金忙碌着给辽西搬家时候,皇太极还在执著于劝降赵率教:
这天皇太极向锦州守将赵率教提出个建议:在城外打仗定胜负,后金出十个人,明军出千人,如果后金赢,那明军就投降;如果明军赢,后金就解围。
赵率教反问皇太极道:如果你趁机抢城门怎办?
从富宁州出发十六天以来,救火营已经走过五百五十里地,平均每天行进近三十五里地,这个速度比黄石预计速度还要快些。不过这种长期行军还要持续几十天,黄石对士兵到底还能坚持多久,其实心中也并无很大把握。
路行来已经有十几个士兵因为生病而掉队,不过反正是在本国土地上行军,黄石完全不必为掉队士兵而停下脚步,周围官府允诺派人照顾这些士兵。如果掉队士兵人数不是很多话,地方行政机构甚至还能为他们安排驿马,以便让他们追赶队伍。
等出城以后,黄石跃下马,当先和士兵起沿着官道步行。行军途中总有偶然事件,黄石已经下令除内卫队和工兵队用马外,其他所有马匹都只能为轻伤员和病号服务,此外谁都不能使用马力。入城时候黄石不打算太过引人注目,所以会骑会儿马,但等出城以后,黄石就会以身作则地和士兵们起步行。
在黄石这支队伍中,那些
皇太极发誓说:保证不趁机抢城门。
赵率教回答道:信不过你!
皇太极遂大骂赵率教:“如野獾入穴,藏匿首尾,狂嗥自得,以为莫能谁何!?”
同天皇太极派传令兵飞奔回辽阳,命令后金各牛录紧急动员,再出动大批人手来辽西走廊搬家。听说皇太极收获极大后,刚回到辽阳阿敏和代善也急忙出发,他们连尚在朝鲜还没有返回辽中大军都顾不得等,匆忙收集两万旗丁和包衣,连夜就推着小车向辽西走廊赶来。
环绕锦州后金军从五月十六日直搬运到五月二十二日,然后围着锦州挖三条沟用以围困赵率教,并留下部分兵力看守锦州城,后金军主力随即沿官道南下,开始收集宁远附近遗留粮草、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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