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节 西行（1 / 10）

天启六年底到天启七年五月这段时间，也是福宁镇大发展时间。

福宁镇本是卫所兵和征募兵混编军镇，但是在把荷兰人成功驱逐出澎湖后，“英明神武”魏忠贤魏公公认为闽海形势已经高枕无忧，所以立刻下令裁撤掉福宁镇内所有募兵，现在福宁镇过去精锐士兵大部分改行都去干海盗这份工作。

除黄石带来几万嫡系外，霞浦代还有几万军户男丁和三千顷军屯，这总共十二万男丁理论上都是彻底卫所军户，如果仅仅从理论上来说话，黄石不但不用付他们个子军饷，而且每年还能拿走军屯两成收入以备军镇开销。

如果黄石真这干，那他动员力就会急剧减少到三千战兵加三万辅兵左右，而且还不定能为这三千战兵配备好武器，这也差不多是明军军镇正常动员力。如果要支持去西南远征这种壮举话，黄石能出动兵力绝对超不过五千，其中有战斗力也绝达不到两千之数，这还不要讨论家丁、亲兵以及军屯流失问题。

正常情况下，个都督级武将直辖兵力也就不过只有这点，文官集团认为如此就可能保证武将绝对没有割据、作乱能力。只是黄石并不仅仅打算当个正常武将，在他雄心勃勃计划里，他要训练出几万战斗部队来，并把整个福宁镇军屯都变成个大“工业区”。

天启六年十二月上旬，鲍博文等最后批工人就已经在到达福建，这比黄石预计时间早上足有半个多月。因为库存银子都留给东江镇左协，所以其后段时间里黄石只能从柳清扬贷款中挪用商人资金来维持福宁镇运转。

既然是挪用资金，黄石在十二月就很小心只抽调五万两白银，虽然这个数字和二百七十万两巨款相比算不什，但这笔钱对于向资金紧张原长生岛官兵来说是很不少，毕竟以前他们可不敢大手大脚地个月就花上五万两白银。

在充裕资金支持下，黄石能够把所有人力都运用到恢复产能上。机床很快就完成装配，在水力资源充足江南，黄石可以开始大量生产机器而不是大量地垒风车。不过为水流稳定和便于控制，黄石开始就定下计划要修几个小水库。对黄石“重工业”来说，水库就是蓄电池，风车就是发电机，水车就是电动机，虽说福建似乎不需要太多发电机，但多修几个“蓄电池”总是有备无患。

制定全力发展陆军计划后，铠甲和头盔生产当然是福宁镇重中之重。当把黄石从东江镇调到福宁镇后，天启天子还优容地特别下诏给南直隶，命令南京武备库要优先满足福宁镇军需物资。

不过皇帝诏书是回事，底下执行就是另外回事。黄石很清楚南京武备库东西绝不是那好吃到嘴，所以正月黄石去泉州时候，只是向福建巡抚朱冯提出需要大批皮甲和火药，至于各式铁甲他根本个字也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