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铨见状就咳嗽声,清清嗓子道:“圣上,袁大人这次事情是做操切些,但袁大人向就是这样,性子蛮些,但人还是勇于任事。兵法有云: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上次黄帅不也是自作主张?”
天启又皱皱眉头,凝神回忆会儿,摇头道:“不对啊,上次黄帅擅自去辽阳时候,你们不是都要朕降罪于他?怎这次辽东巡抚擅自派人去辽阳,你们就都说好呢?”
“圣上,上次黄帅勇则勇矣,但终归还是介武夫。”这次轮到丁绍轼出手,他把大拇指挑,铿锵有力地说道:“而辽东巡抚读书破万卷,胸中自有胆识韬略!圣上,辽东巡抚奏章上说得很清楚,他此次名为吊孝,实为探建虏虚实。”
“是啊,圣上。”眼看轮盘又转到
力让毛帅过得宽裕些。
毛文龙对黄石带走军户也没有什想法,少几万军户对他来说虽然少些人力,但反过来讲也是少几万张吃饭嘴。而且毛文龙也是江南过来人,福建雨量充沛、又靠近大海,怎也比三年两旱辽东强,所以有些部下去南方享福,他毛文龙自然也只能替他们高兴。
……
天启六年十月十七日,京师
昨天司礼监送来份辽东奏报,让天启看得直皱眉头,今天他特意召集内阁来就是为询问此事。
朝会才开始,天启就有些生气地问道:“诸位爱卿,到底是谁允许辽东巡抚派人去给奴酋吊丧?朕不记得给过辽东巡抚这样许可。”
魏忠贤私下已经给三位内阁成员通过气,因此顾秉谦对皇帝恼怒早已是然于胸。他坦然地说道:“回皇上,辽东巡抚事先确实没有上奏,但老臣以为,或许正如辽东巡抚所说,此乃非常之时、事起仓促,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辽东巡抚先当机立断,或许也是情有可原。老臣还以为,此事是非可以再议,但辽东巡抚确实还是出于片公心。”
顾秉谦罗里罗嗦地说大堆,实质性责任点儿也没有担,天启对顾秉谦这种性格也已经解得很透彻,也早已习以为常。年轻皇帝知道他首辅是个贯溜肩膀人,刚才他能讲出这番话来,里面意思基本就是在为袁崇焕开脱。
看到另外两个阁臣都默然不说话,天启心知他们这是表示同意顾秉谦看法,既然内阁意见这统,天启顿时就感到心虚,觉得自己生气可能生得很没有道理,因此他口气也下子松懈下来:“国之大事,在戎在祀。这大件事情,辽东巡抚总也该先问问朕意思才是吧,唉,不过你们说得也有道理,或许当时情况紧急,容不得辽东巡抚事先请示。”
自从刚才发言完毕后,顾秉谦就保持着眼观鼻、鼻关心姿态,今天朝会他已经出过次力,虽说内阁首辅地位高,不过他不也是抢先开火嘛,下面就该轮到其他人上场,大家同殿为臣,也该风险均摊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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