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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崇焕派来*员神态傲慢地大声宣布道:“唁仪黄金五百两,白银五千两。”
“多谢上国大使。”
代善、皇太极和阿敏起谦卑地回礼,然后恭恭敬敬地把袁崇焕使者请入宴席,这次还有位喇嘛受袁崇焕委托,跟着那位辽东*员起前来辽阳,这位中间人自然也被起请入盛大宴会中。
辽阳社会名流们又次被动员起来,虽然目前四位贝勒是字并肩,但皇太极好歹也是名义上后金大汗,所以就由他亲自把袁崇焕使者奉到上座,再由皇太极打头,开始轮又轮敬酒。
然后又把科尔沁蒙古事情重复遍,莽古尔泰听着、听着就低下头,等皇太极说完以后只是低声吐出几个字:“没有想法。”
自从努尔哈赤死亡被黄石利用之后,莽古尔泰就几乎是个废人,皇太极曾数次主动邀请莽古尔泰和他出去打猎,但都被莽古尔泰平静地拒绝:“八弟你自己去玩吧,现在没有心情。”
只有当黄石离开辽南消息传来时,莽古尔泰似乎才从他幻觉里清醒过来片刻,眼睛中也迸发出近似疯狂喜色……但也就仅仅是片刻而已,皇太极眼睁睁地看着莽古尔泰眸中火焰渐渐消沉下去,闪烁、闪烁、闪烁……直至彻底熄灭。
最后莽古尔泰再次彻底萎靡下去,只是低沉地说句:“他还是会回来。”
皇太极贯以波澜不惊自诩,可是莽古尔泰语气是那悲哀、那凄凉,就是铁石般皇太极听到后,仍感到阵阵心酸。现在莽古尔泰整天半死不活,参与议事时候他也总是心不在焉,就知道玩弄脖子上个奇形怪状、似乎是把两根金属棍子交叉起来简单饰物。
宴会结束后,皇太极心情下子又变得大好。袁崇焕使者说,明廷并没有承认黄石杀死努尔哈赤功劳。这个后金和蒙古各部虽然也都早就知道,也明白明廷不承认功劳主要原因是首级问题,但能诱导辽东巡抚使者当众说出这段话,皇太极相信还是会有很大意义。
“把多尔衮送去给明国做人质吧,们太需要段喘息时间。”
代善和阿敏都对皇太极提出这个建议深为赞同,阿敏点头同时还不忘补充道:“大妙,如此蒙古人多半会认为们就要被招安,至少也是和明国
“主子,四位主子!”
个后金牛录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忙不迭地向着四位贝勒叫道:“明国来人,是明国辽东巡抚,他派人来吊唁老汗。”
除莽古尔泰以外三位贝勒都站起来,皇太极问清楚情况后激动得声音都发抖:“快请。”
跟着皇太极又急忙掉头看向莽古尔泰,后者仍沉闷地坐在那里,手还在无意识地摆弄着十字架,皇太极兴奋地大喊道:“五哥,快去把辽阳商人、喇嘛,还有各部蒙古人都请来!”
“嗯?”莽古尔泰抬起头:“你说什?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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