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是钢针落地声都能被听见，黄石听着左近人极力压制呼吸声和咳嗽声，面色不变地大声说道：“大帅言重
，这里都是辽东子弟，东江军同袍，哪有什
赔不赔
说。”
毛文龙闻言又微笑下：“黄石此言甚佳，只要有你这样人，就是
不在，东江子弟也吃不亏。”
“大帅你说什呢？”孔有德当先叫起来，满营军官也都跟着起起哄，下子就把刚才尴尬气氛遮掩过去。
接下去就是庆功宴，在宴会上东江众将自然纷纷给两位都督敬酒，听过毛文龙刚才那番话后，现在他们和黄石对视时候又多层微妙神色，和昨天相比似乎多些敬畏、也多些期盼。
宴会之后毛文龙要黄石陪他视察军营，两个人卫兵都离得远远，左右都督前后地走着，好半天都没有人先开口说话。
毛文龙沉吟半天，总算是随便找到个话头：“海州既下，随后黄石你有什打算？”
从海州向辽阳，前方就还有个鞍山，五日毛文龙已经派出队人马攻击鞍山，不过效果很差。鞍山不但有大量火炮还有不少守军，东江军士卒伤亡颇大，对于这样个小堡垒，毛文龙认为动员几万人去攻击得不偿失，而且小堡垒也有小堡垒好处，东江军人海战术不太容易发挥出来。
“毛帅明鉴，此次出兵，军主要目是牵制建奴，迫使建奴从辽北回师，并配合辽东巡抚修筑锦州城。如果目只是这个话，末将认为已经差不多。”
黄石虽然没有千里眼，但他不用想也能猜到这次攻入辽中给努尔哈赤带来震撼，这已经是半年来第二次。只是以东江军目前状态，黄石对与后金主力决战毫无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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