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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整队、开始入城直至整套礼仪运行完毕,共有好几个时辰,就是黄石这样宿将也感觉有些累。京师为长生岛官兵腾出座城内军营,将士们领皇赏后就被带去休息。辽东边军被允许在京师呆两天,这期间他们可以在城内游玩,禁军还为他们派出上百名向导。
救火营甲队队官王启年,放下包袱后就带着十几个弟兄们走出营门,禁军向导肯定是要带,这些向导既是为方便东江军逛北京城,也是为防备他们闹出什乱子来,这里可是天子
说话是个年纪才十四、五岁少年郎,身着五龙袍男孩从自己黄锦凳子上跳起来,稚气未脱脸上已是怒形于色。那男孩子抬在胸前右手紧握成拳,嘴唇也激动得有些颤抖起来,只听他朗声说道:“那是黄将军民心?明明是皇上得民心才是。”
说完后那男孩子再也不看顾秉谦眼,而是急速地转身向着天启,大声说道:“皇上,东江镇左协官兵都是黄将军部下,但黄将军却是皇上臣子,所以臣以为,京师百姓对黄将军士兵好,确实是让黄将军受到尊敬,但归根结底,他们爱戴还是皇上,还是大明。”
“信王说得好。”朱由检话如春风拂面,下子就把天启脸上些许不快扫荡得干干净净。这时又有个太监跑进来报告,黄石军队总算是赶到大明门前。天启微笑着长身而起,也不搭理跪在那里谢罪顾首辅,自顾自地走下御座前几节台阶。
天启突然仰天叹口气:“又要去太庙祝捷,最近吾去太庙献捷次数好像也太多点。”
愉快笑声从天启兄弟口中同时传出。
青年人低头整理下龙袍,昂首挺胸吸口长气,迈动着轻快脚步向大殿门口走去,同时还不忘对身后弟弟说道:“由检,你不是想再见见黄将军吗?到后面兰台去等着吧,吾会把他带回来。”
皇帝出来时候,长生军已经把他们收获礼物都郑重地收起来,头上白羽也都扶正。根据皇帝事先安排,禁军早就把首级和旗帜都准备好,长生军先从禁军那里领到这些战利品,然后当着天子面前,队接着队把这些斩获堆在起,最后竟然堆成座小山。
在士兵扔下首级时候,旁边监督名锦衣卫军官大声地报着数。他每次报出数目以后,站在他后面几名禁军军官就高声重复遍,又有远些官兵再重复,最后直到皇宫外边官兵成百上千倍地放大,街道上围拢百姓们,每个人都能把这数字听得清清楚楚。
随着最后个东江军士兵抛下首级,锦衣卫军官喊出两千七百二十六这个数字。这个军官喘两口气,就挺胸又开始把缴获旗帜数目汇报给天子和万民。
献礼完成后,大明门外官兵山呼万岁。天启挥下衣袖,下令把这批首级堆积到京城南门外,铸成京观以震慑海内不臣、四方敌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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