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
想皇上还是更欣赏
点，想皇上为
息事宁人，会把他调离辽东
。至于原因？”黄石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打着……
今天他和袁崇焕交流没有多久，黄石就证实袁崇焕对武将及其鄙视。这个发现让黄石心中涌动起莫名烦躁，似乎自己以往对袁崇焕认识有个隐患，但他怎找也找不到这个隐藏危险，这更加剧黄石心中不安。
直到袁崇焕开始讲述他对辽饷意见时，黄石才猛然意识到：他以前根据汉*刘兴祚秘信而做出推论是经不起考验。自己厢情愿认为那封信可以同时证明毛文龙和袁崇焕清白，但是他错，那封信只能说明在刘兴祚和皇太极眼里，毛文龙是不会叛变，但绝不说明袁崇焕杀毛文龙是因为中反间计。
既然袁崇焕对毛文龙、对满桂、对自己都是这种瞧不起态度，那个新近投靠汉*刘兴祚，又有什资格取得他信任，又凭什能把左都督告倒呢？不，这绝不可能。
黄石猛然醒悟，这里面定另有原因，那原因是什呢？究竟是什呢？
被蒙古人鞭打，还怒斥他们：“你们汉人好不晓事，成天让们去打死打活，自己却今日议和、明日吊唁，那们还不如投后金去呢。”
金求德歪着头琢磨忽儿，突然又是声冷笑：“这袁大人也蛮精明嘛，似乎反复试探大人是不是有畏惧他之意；对于大人所谈打击建虏种种计划，他准是担心大人计划成功，财权会从辽西流向长生岛，而且也没有他立功机会；至于招安，他明明是想替自己请功，却想让大人来承担朝野痛骂风险，嗯……”
“大人拒绝就是，”金求德眉毛扬，脸上也露出些许困惑：“大人又何必骂他卖国？这既得罪人，而且也和卖国根本不沾边嘛。”
“你认为什是卖国。”
金求德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为个人权势、财富或者生命，而让国家蒙受损失。”
当袁崇焕得意洋洋地提到议和后，黄石下子豁然开朗，眼前迷雾下子被风彻底吹去，血淋淋真相下子就出现在眼前，让黄石几乎无力承受。
实际上这原因本已经明明白白地写在书上，但
“嗯，不错。”黄石沉思片刻，抬头对金求德说道：“意已决，要弹劾按察使袁大人：妄受节将叩拜，无人臣体！”
金求德愣会儿，失笑道：“大人，明眼人看就知道，您这是欲加之罪。”
“是，知道，但这封弹劾上，和袁大人从此便是水火不容，这个明眼人也是看便知。”
金求德盯着黄石眼睛看许久，才缓缓说道：“大人，属下敢请大人三思，这样肆意攻击个刚立下大功文官，不但对大人清誉极其有害，而且简直就是公然与天下文官为敌。”
“大人，”金求德又加重语气，沉声问道：“属下斗胆，能问问大人决心这做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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