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过两天再给两位大人回复，何如？”袁崇焕脸上顿时露出不悦之色，指
指赵引弓，又对黄石道：“本官披肝沥胆，与你说这
多时辰，只道你同意尚不为迟。哪晓得你三心二意，总是
片欺诳，到底目中没有本官。方今人证亦在，岂容得你欺心！汝有十二不当之过，汝可知乎……”黄石略愣神，这期间袁崇焕已经滔滔不绝地说大篇话。黄石觉得这些话略微有点耳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只听见赵引弓羞愧难忍地叫声：“袁大人。”赵引弓站起身来，冲着袁崇焕鞠躬：“袁大人，下官不想勉强黄将军，请老大人明鉴。”此时黄石心里也有些迷惑，虽说文官向瞧不起武将和太监，但自己好歹也是斩首数千
大将。这件事情毕竟是对赵引弓关系重大，袁崇焕又何必皇帝不急太监急，紧着来替他做说客呢？既然搞不明白袁崇焕到底在琢磨什念头，黄石心里也就愈发不安起来，他听到赵引弓说话后也站起身，冲着袁崇焕说道：“袁大人明鉴，末将并非不同意，只是请宽限两日，末将军中尚有军法在……”黄石解释番长生岛关于成亲军法，然后解释说他要先和部下商量下对策，毕竟将士们不清楚到底是怎回事。再者为赵家名声考虑，黄石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去跟长生岛官兵讲出真相。所以他总要想个妥帖办法，以免万事情泄露，黄石自违军法导致将士失望。这个理由看起来是个不错台阶，面对如此无礼要求，黄石态度仍然保持着如既往恭顺。站在边赵引弓听完黄石肯考虑这件事后，立刻就表示堆感谢，袁崇焕见这两个人似乎都能接受，就不再强求黄石当场答应下来。黄石老老实实地坐回到椅子上去，这件事情他还没有完全考虑清楚利弊，黄石打算回到觉华再和金求德、洪安通商量下，看看如何处理为好。如果能把事情做到滴水不漏，那黄石觉得也不定不能卖袁崇焕个人情，以后向辽东都司府讨要粮饷也会好说话些。虽然袁崇焕手暂时还够不到辽东，不过多个朋友总是多条路。黄石又反省下自己态度，他觉得自己还是要抛下对袁崇焕畏惧心理为好。黄石想起自己和孙承宗、和魏忠贤、和山东文官交往经历，时间又有不少信心，他自认为还是比较会做人，虽然不太解袁崇焕心理活动，但相处段后想必总会有所解。这件事情告段落后，袁崇焕话题转就到平辽大业上和觉华之战上。黄石抖擞精神把两军部署、自己战术都和盘托出。黄石当然不能谈自己对关宁军战斗力看法，也没有任何理由来贬低他们。因为自己事先判断都是靠历史知识得来，而且觉华关宁军这次表现也确实不错，黄石是依靠他们并肩作战才能取胜。当黄石讲述时候，袁崇焕不时向赵引弓核实，结合赵引弓和黄石两者看法后，袁崇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果然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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