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靠天气再把明军实力削弱上、两成,莽古尔泰和皇太极都有信心掉头击溃明军。所以两位贝勒下令立刻放火烧毁沿途所有城堡、驿站、民居,总之就是任何能避寒地方都绝不能给明军留下……今天晚上正蓝旗和正白旗集体睡帐篷,对面明军走得这快,想来是没有带宿营工具。
莽古尔泰和皇太极计划就是坚壁清野,让追
变,而且夫妻二人是个书生和个弱女子,遇到如狼似虎敌军恐怕是凶多吉少。黄石给赵引弓打过预防针,让他最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赵引弓也表示理解,更明确表示他认同黄石应以大局为重,不必为他妹妹、妹夫自处险地。虽然赵通判这说,可黄石还是希望能碰巧遇到他亲人,无论如何这总是救下两条命,但眼下看来这个希望已经非常渺茫。
……
数里之外
莽古尔泰紧握着他心爱大铁盾,神情肃穆地策马缓行在本部之前。刚才皇太极劝他不要走第个,但莽古尔泰担心士气太过低迷,所以坚持要打头阵来鼓舞军心。皇太极和莽古尔泰已经命令无甲兵和包衣火速撤退,同时皇太极还让派人传令给他正白旗,让他们立刻来这里增援。
刚才皇太极帮莽古尔泰做番推算,结论还是黄石本身没有这多骑兵,长生岛后援按说也不会到得这快。他们最后结论是:黄石兵力除嫡系救火营和半个神秘新嫡系营外,还可能把宁远七个营和觉华四个营拉出来追击。早上那两个营关宁军应该是贪功冒进,但这次应该是黄石率领主力。
如果真是全力出击话,十个左右关宁军野战营和两个东江军野战营,战兵在两万五千人左右,这庞大兵力大约是后金披甲兵两倍,肯定不是后金后卫三旗能抵抗,但既然明军能追得这快,那他们显然没有带多少辅兵。
莽古尔泰判断明军这次是轻兵追击,除战兵盔甲以外什辎重都没有带,所以才能急行军追上后金后卫,因此总兵力应该在三万人到三万五千之间,后金虽然披甲兵较少只有万两千人,但莽古尔泰和皇太极都不太看好关宁军战斗力,所以他们不认为明军有什兵力优势。
觉华战证明关宁军并非全然不堪击,但两位贝勒认为十个野战营关宁军也只有坚守本事,野战能力则很差,顶多和后金无甲兵、包衣还有蒙古牧民个水平。虽然得出这个结论,他们也不愿去拼,除非后金高层集体脑子里进水,否则绝不会接受个高交换比战斗。
真正令两个贝勒不放心是,这几万明军里有黄石直辖三千精锐。眼下让后卫正蓝旗去死磕三千东江军显然不现实,就是加上正白旗他们哥俩也没有把握。再说黄石还带来两万多关宁军战兵帮忙,有东江军做核心,关宁军也就未必那好打。既然加上正红旗也不敢说定看好,那莽古尔泰和皇太极就只好先用拖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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