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遵命,大人。”
“卑职遵命,大人。”
左右侧后几乎同时响起回声,黄石随手放下面具,跟着又听到两声大喊前后地响起:“杀建奴啊。”
“杀建奴啊。”
喊完之后两人也放下自己头盔上面具,响应声迅速漫延过整条明军战线,东江军全体士兵们每个人都使出吃奶力气喊声:“杀建奴啊。”然后就落下自己面具,紧跟着身前军官们向对手冲去。
上岛以来黄石本来就征用些马,出发前他又冲到姚参将营里要走批战马,并委婉谢绝姚参将派兵好意。离开觉华时候黄石把统指挥权交给赵引弓,让他做好接受伤兵准备,此外黄石还要赵引弓预备人力准备协防野战工事,虽然情况坏到这步可能性很小,但也不可不防。
身后是举着他旗帜传令兵,黄石手下百余名骑兵字排开,以他为中点排成个长蛇阵,他们跟在黄石身后缓缓催动坐骑,在不断加速过程中始终保持着这个队形,直向远处队后金骑兵冲去。
“洪安通。”黄石头也不回地叫声。
“属下在。”紧跟着黄石内卫队长立刻沉声响应。
“章明河。”
冲在最前面黄石紧紧握着剑柄,上臂与水平面垂直,肘尖贴着头盔指向苍天,上臂用力地背到身后,准备发出全力击猛劈。
长生岛骑兵制式装备是单手马刀,除拿着马槊章明河还有他骑兵外,黄石身后长生岛官兵都做出黄石模样动作。这个骑兵动作也是贺定
“卑职在,紧随于大人之后。”选锋营营官单手挺着马槊,也雄赳赳地高声喊嗓子。
逃到宁远城下明军大部分是骑兵,他们边绕城而跑,边拼命喊着让城上开门,追过来后金骑兵看上去并没有多少,而且队形也散乱开,完全没有做好交战准备。他们这样乱哄哄地追逐着,直等长生岛骑兵冲到近前才有人注意到他们。
黄石紧紧绷着手肘,右臂握着长剑形成条直线,笔直地指向前方,胯下坐骑跑起兴子来,风声呼啸着从头盔两侧吹过,和密集马蹄声混成片。眼前少量敌军似乎有些踌躇不定,但不少后金骑兵仍然慢慢地集中起来,放弃追击,展开队形,似乎是要和明军对冲。
“建奴来不及,他们反应得太迟!”黄石在心中为对手作出判断,他又奋力夹夹马腹,受到激励战马卯足力气向前方冲去。章明河、洪安通和其它军官也都紧跟在黄石后面,用力踢着胯下坐骑,也都比普通内卫士兵们突出至少个坐骑位。
对面排列成阵后金军见明军已经呼啸而来,似乎也知道没有更多时间集中,他们面对面地开始逆向加速,全都冲着明军挥舞起利刃。耳边风声更响,黄石很喜欢这种驱驰感觉,他盯着不断逼近敌军,目不斜视地又喊起来:“洪安通、章明河,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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